一打聽,他倆是金豐農場的,準備運送瓜果到靜穀縣城,經過此地,同樣是車輛漏氣前來補胎的。
他們的車輛正停在修車店左側的馬路邊。
蘇晴眼尖,看到車裡滿裁著一車西瓜。
終於,大雨傾盤而下,風很大。
這個所謂的修車店,應該是用帆布臨時搭建的,在狂風的吹拂下,棚頂搖搖欲墜。
帆布棚的裡邊,是一個鐵皮的屋子,麵積不大,但幾個人擠擠還是能夠避避風雨。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雨變小了,風也停了。
由於長時間擠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蘇晴感覺到頭腦脹脹的,雖然剛下過大雨,但還是很悶熱。
明顯感覺到了呼吸不暢,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等蘇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他們五個人均被五花大綁東倒西歪地躺在一間光線陰暗的屋子裡。
蘇晴這時才意識到,剛才在那間鐵皮屋子裡,應該是被人放了迷香。
他們三個連同金豐農場的兩人,全部被綁在了一起。
蘇晴認識眼前那個戴著黑框墨鏡的胖子。
他就是侯三爺的打手。
此刻這墨鏡胖子,手裡捧著一盤水,估計是用水將人澆醒的。
“二妹子,我們又見麵了,你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小荔枝改成大西瓜了,而且車換成更大更長的了,搬運工人都多請了仨。”侯老六突然打開了手電筒,直直地照在蘇晴的臉上。
聽侯老六這樣說,蘇晴估計他是將金豐農場的車輛誤認成是自己的了。
“你想怎麼樣?”蘇晴雖然這樣說,但想著對方是有木-倉的人,這樣問估計也是多此一舉。
“你上次說沒有下次,才過多久,你還變本加厲了!你叫穆三爺怎麼會輕易放過你。”侯老六另一隻手掐著蘇晴的脖子狠狠地道。
蘇晴連聲乾咳了幾聲,使勁扭頭掙紮著。
這時,其他人也逐個被那墨鏡胖子用水潑醒。
蘇宇見狀,雙手雖然被反身綁得死死的,但還是奮力站了起來,把侯老六撞到一邊去。
“有種的衝我來,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向來沉默內向的蘇宇,見親人有危機,此刻竟然有幾分蘇航的影子。
趁蘇宇與那侯老六起衝突的當口,蘇晴輕聲問旁邊的金豐農場眼鏡司機,“你是不是叫葉大靖?”
那眼鏡男本來處在高度的恐懼中,他不明白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身邊這女孩會問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他隻是敷衍地點了點頭。
但已經足夠了。
情況
危急中,蘇晴想起這個年代,靜穀縣曾經發生過一起木-倉擊亡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