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同化並未止步,紅線繼續蔓延,通過鬼皮影,連接到了他一直放在懷中的鬼鈴鐺。
當紅線與鬼鈴鐺接觸的瞬間,整個棺材裡仿佛都陷入了寂靜。
鬼鈴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張雷的左手臂之上,或許這個時候,鬼皮影加鬼鈴鐺的結合才是真正的鬼搖鈴。
鬼鈴鐺在鬼皮影之上自動晃動起來,在這寂靜之中,一陣詭異的鈴鐺聲悄然響起。這聲音並非人類能夠聽見,唯有昏迷中的張雷才能感受到。
它仿佛穿透了時間的屏障,穿過了空間的界限,最後停留在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一個詭異的義莊。
…
宴會之上,燈光映照下,新郎的麵龐顯得蒼白而詭異。他已完成對第十一位賓朋的敬酒,此刻的他,麵色帶著些許紅潤,仿佛被酒精微微染紅,但又似乎有些不勝酒力,步履略顯蹣跚。
然而,他深知,隻剩下最後一位賓客,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住,完成這最後的儀式。
新郎的目光穿過喧囂的人群,定格在最後那位身材矮小的客人身上。
他不知為何,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但這份熟悉並非源自現實,而是深埋在他的夢境之中,與張雷的夢緊密相連。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這種熟悉感,與之前的第一位客人幾乎如出一轍,仿佛他們之間存在某種難以言說的聯係。
新郎晃了晃腦袋,試圖擺脫這些紛繁複雜的思緒。他深深吸了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然後慢慢伸出手來,走向那位身材矮小的客人,打算敬酒。
聶英平的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一直在觀察著鬼新郎的一舉一動。
在這十幾位賓客敬酒等待的時間裡,他終於發現了一個規律——鬼新郎的行為依舊遵循著他們在義莊時的規律,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鬼新郎的臉變成了張雷的臉。
這個發現讓聶英平心中湧起了一股衝動——既然張雷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麼為何不嘗試打掉他的意識?隻要鬼新郎的意識得以恢複,是不是就意味著一切都將回歸正常?
聶英平的腦海中飛速地閃過這個想法,他深知自己必須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隻要鬼新郎足夠靠近,他就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