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輕盈穿梭(2 / 2)

全宇宙不換 葫祿 6095 字 10個月前

粉色大頭龜:“太好了!這樣就洗刷了你在高中遇到那個冷臉標簽的不開心!”

簡然打字的手在看到這句話像是被燙到了似的,猛的抽回。

她咬住下唇,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藺飛飛解釋,冷臉標簽,就是她的那個好朋友……

簡然無法解釋的,除了藺飛飛,還有周遊。

當周一早上簡然、高銳生和徐陳硯同時出現在班級門口的時候,周遊幾乎石化。

她本來在跟前桌聊天,聊到一半看見簡然拍了拍徐陳硯,笑著說她去上課,她連自己下來要說什麼話都忘了,嘴巴呆呆的張著,眼睛瞪的滾圓。

這一幕對於周遊的震驚,不亞於她知道“大腦不知道眼球的存在,一旦知道眼球自爆”時候的震驚,真實存在,但是難以相信。

她扔下前座,走到簡然的座位,倒著坐在前麵還沒來的同學的座位上,猶豫著問:“你……真把徐陳硯給打了啊?”

簡然不解地皺眉:“我?打他?為什麼?”

周遊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跟徐陳硯認識這麼多年,我第一見他和女生一起上學。而且,這個女生,還是你。”就很像,你半路遇到他,氣不過把他給打了,現在還打算裝失憶不認賬。

後半句話,周遊沒敢說,她怕被牽連。

簡然把作業和筆袋拿出來,依次放在桌上:“那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還沒有從媽媽肚子裡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兩個媽媽提前安排好了要一起上學的緣故吧。”

周遊腦細胞都要炸裂了:“啊?”

上課鈴打響,周遊被迫回到自己的座位,整整一節早自習,她都抓心撓肝。

簡然到底啥意思啊?

她寫了兩張紙條,一張傳給簡然,一張傳給徐陳硯。

徐陳硯,已讀不回。

當周遊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簡然身上,滿懷希望的打開紙條。

媽了個雞!還不如徐陳硯,簡然她已讀瞎回。

她回了個“閱”!

誰讓你閱了啊?

坐在簡然前麵的同學今天請假,一整天都沒來,但他的座位一直是熱的,因為周遊每節課課間都過來。

這一整天周遊都纏著簡然,好話歹話說了個遍,才終於聽到了他們故事的完整版。

當她聽到徐陳硯小時候的事,周遊震驚的就不止是簡然和徐陳硯從小就認識這件事,還有徐陳硯這個人本身。

周遊還是那麼倒坐著,手拖著下巴:“那要按照你這麼說,基本上你跟徐陳硯分開以後我跟他就認識了,但他那時候就已經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了。”

他不再會隨時躺在哪裡都能睡著,也不會為了一瓶巧克力牛奶撒嬌。

他永遠都是淡淡的,像是什麼事都激不起他的情緒,他也不會在意圍棋以外的其他事。

簡然有點驚訝,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合理。

兩個女生交換了眼神,同時歎了一聲氣。

這周到周三,邱行晚通知他們,參加中尼友好交流的學生們於本周開始培訓和訓練,時間和頻率為從現在開始到真正出發前每周周四下午的自習課。

培訓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語言,文化,和安全。

每周五下午的連堂自習課,給他們用來排練,整個室內體育館都給他們用。

簡然和高銳生一組,表演的內容是他們自己選的,雙人冷兵器套路,他倆一舉一動聲音不小,木質的體育館地板都跟著一顫一顫的。

表演戲曲的學姐也是一樣,小組排練,咿咿呀呀開嗓。

市裡其他學校裡還有表演茶藝的,聽邱行晚說,他們每個人都是單獨訓練。

不管是小組訓練,還是單人訓練,都沒人像徐陳硯那樣,一個人單獨關在小房間裡,自己研究圍棋。

周五放學鈴聲響,簡然和高銳生收拾完兵器,簡然重新係鞋帶,係完她一抬頭,隔著小窗戶,看見徐陳硯還是一個人,連姿勢都沒變,低著頭,漆黑的眼珠在棋盤上若有所思地暖暖挪動。

他這樣子,讓簡然想起她還沒上小學時,就已經開始學習圍棋的徐陳硯。

那時候,還是園包子臉的他也總是這樣,帶著和臉型完全不同的眼神,沉浸在圍棋的世界裡,聽不見他們喊他的聲音,也不會管他們在他身邊玩的多熱鬨。

他一定要等手下的一步棋下完,他自己想停了的時候,才停。

否則就算因為不吃飯被被徐伯伯打翻棋盤,徐陳硯也不會停止思考,他的棋盤不止在眼前,還在腦海裡。

記得那時候,如果高銳生他們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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