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一臉茫然的看著氣呼呼的劉老師,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包括楊伴炎也不知道這路向天出去這段時間怎麼惹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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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天最開始也是一臉茫然,難道剛剛我那個鷂子翻身被他認出來了?不應該呀,連臉都沒有露出來,難道是因為全城聽聞他要滅口?也不應該呀,畢竟隔著坑位的牆也看不到什麼呀,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他們之間唯一的接觸,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 ⊙▽⊙ ⊙▽⊙ 天啊,不會吧,他趕忙往桌上看去。
桌上那為了演成套戲而犧牲的作業本,靜靜的躺在桌上,露出來幾條歪歪斜斜的殘紙縫訴說著什麼。
老劉也並未說什麼,隻是氣哄哄的,看著錄像貼,他想要再發作,再吼什麼?,可是回頭想一想,要是沒有他現在自己還得在坑裡麵蹲著,要是遇到其他老師,這麵子不得更差,但是說是要感謝他的話,這個學生沒有辦法讓他說出感謝的話,因為這個臉打的實在是太痛了。
老劉沒有說其他的話,隻是這樣氣憤的看著路向天,而路向天也隻是站著,不敢說話,就這樣,直到下課,老劉才走出了教室,也沒讓他坐下,二人就這麼麵對麵的站了十幾分鐘。
從這之後,路向天再也沒有逃過老劉的數學課,也再也沒有演戲演過全套,或者說臨時的抽調那桌上的演員參與演戲。
為了防止被老劉打擊報複,路向天拚了命的學習數學,在每一次隨堂的測驗和摸底考試中,都在逐次的進步。
楊伴炎都有些佩服他,他想著是不是那次發生的事情,讓路向天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老劉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