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明追了出去,卻不好開口說什麼隻能看著這個身影消失在路上,他知道田家在這個世上有多麼的巨大,而自己的家庭又是什麼樣?他明白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和這麼高傲的天鵝在一起?能夠遠遠的望著這隻天鵝,他便已是心滿意足,他不敢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任何人,縱使關係再好的同學起哄他,他也隻是笑笑不說話,或者直接說配不上他,不敢多想。
雖然說那個時候已經是自由戀愛的時候,可是,農村階級家庭怎麼可能和當官的富貴融合在一起?這是很困難的,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死了,在夢裡,也許有可能實現。
曾經在學校的時候,每個人都幻想著能夠和田許婷發生一點故事,發生一點美好的故事,可是大家都知道這不可能,它隻是山上的風,短暫的拂過了這個學校,留下了一絲的香味,他終究是要吹走的,不可能為這個地方的,這幾根歪脖子樹停留。
風始終是來來回回的吹,撩不著青年的心,撩撥著這青春的顏色。
等到他的父親回到省城的時候,這風便會停了吧?
那個時候要想再感受這個風的溫暖,也許沒有任何機會,他不敢多想,因為聯想都是困難的,做夢是需要勇氣的,而現在是白天,農村的家庭沒有做白日夢的時間,白天得乾多少農活?做夢的時候應該都是父親那焊煙的味道熏起來。
過完年之後應該就能再見到她吧,他心裡期待著。
他轉身回家,招呼其他人。
“田書記真是厲害呀,連過年的時候都不辭辛勞的幫助人民解決困難,這種精神真是值得我們學習呀,要是大家都能像書記一樣的不自信了,我相信,人民的日子會過得更加的幸福。”公安局趙局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