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開腔?老子給你臉了啊?老子一天天都是為了你啊?老子養你這麼大,沒得享福就又要伺候你啊?你那個臉還有有地方放啊?這野鐘他爹是哪個?你不說,。。。。你啊。。。虎飛怒罵著。
“是,我不要臉,我曉得羞恥,我的錯,我不該,但是娃娃是無辜嘞,他有權利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生的他,我也要負責。”
楊虎飛說“把這個野種的爹講出來,老子給他送過去,順便帶上我軋草的刀,去看看他是脖子硬點,還是老子氣力大點。”
“我不會說的,他沒錯,我是自願的,我自己承擔這個事情,你不會曉得他是誰的。”楊月萍說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你個孽障姑娘,要不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門,我當你也死了”楊虎飛怒吼到。
母親王氏哭的更大聲了,那個年代,未婚先孕,不知男方是誰,已經是犯了眾怒,如果遇到來年收成不好,或者突發其他災害,拍這個罪名都是因為楊月萍引發的,可能會被活活燒死,或者山下的那條河會成為她的歸宿。
你會說都80年代初了,不至於這個樣子草菅人命吧,應該是有政府組織的吧?是的,也沒錯,是有政府的,可是這深山老林的,路邊見個人都不一定登記了戶口,那個身份證都隻是紙質的時代,死個幾個人,太正常不過了。
“我不管,我姐的娃娃就是我嘞娃娃,不能讓我姐出去,娃娃我也要養,要不然我和他們一起出去。”17歲的楊月明再次吼道。
“你咋個些,一個初中生,你好厲害啊,你有本事啊?你還不是靠我養,有本事你自己賺錢了,再來老子這點充大爺。”楊虎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