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樣子估計老熊坡上麵的應該遭人割了,要直接去王家山吧”,她在心中這麼想著。
於是往王家山走的路上,大路雖然車少,可是年久失修的土路,因為被碾壓和雨水衝擊,所以路早已溝壑縱橫的,像極了拉香蕉的奧德彪都要雇工人推的馬路。
西南的冷是不下雨的冷,直接冷到人的骨頭裡。
楊月萍走了約莫半小時之後,快走到分叉的小路上,一個分叉往上爬,一個往下走的岔路,一輛宜賓車(又名中巴車,官話客車)從她旁邊經過,這個每天路過進縣城的班車。卷起灰,讓在路上的人睜不開眼。
車裡,三個男人看到了這個背背篼的女人。
“操,居然是個大肚子,我還講準備下車去交流一哈,舒服們,讓兄弟兩個再來感受一下子嘞,搞得心情都沒得了。”
“源二哥,這兩天手頭緊很啊,我都差點準備跳窗下去嘞,心癢癢。”
“老子說你兩個沒出息,也不想一哈,這麼冷的天,出去雀雀兒都冷卷起勒。褲兜扒起來怕是都是“小弟弟”,整個人咋個安排嘛。”他拉了一下蓋在身上的藍色外衣,摸出三支煙,拿另外兩隻遞出去。
“是是是,劉哥說的對,這不好幾天沒開葷了嘛,我們都來這個地方轉兩個星期了,再不得生意,是不是要換地方了”,布滿黑色
老繭的手伸出去接住煙,周齙牙露出兩顆門牙問到。
“不急,要物色好,不然交貨活的不好賣,死的拉不動”,劉川科對周齙牙說到。
周齙牙和張源二趕緊附和道“是嘞,劉哥安排,我們實行”。
那個時候這些地區拐賣婦女很常見。
我被動式的錯過了“人生”中第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也許是直接輪回的機會。
宜賓車走遠了,楊月萍擋過灰塵,準備爬往小路,看到小路旁邊扣著的碗,和燒儘的香燭。心裡一驚。(西南地區三岔路上容易出現的情況之一,有興趣自己去百度,在此不做過多解釋。)
她緊忙往上一登,那塊好死不死的石頭,居然被登掉了,不出意外的話,出意外了,她順勢倒下來了。
肚子,啊,有人沒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