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二,雲映安跟著程嘉樹一起踏上了回城的火車。
雲映安上了火車,找到位置,剛好是在窗戶邊,她下意識沒有看對麵坐著的人,率先打開了窗戶,看到陸川靜靜站在外麵,臉上帶著淡淡笑容,見到她,衝她揮了揮手。
雲映安也揮了揮手,示意她都上車了,讓他回去吧!
陸川沒有走,就是淡笑的看著她,一副要火車開了之後再走。
雲映安皺眉,衝他招手,讓他過來。
陸川搖頭。
雲映安歪頭不解。
她有種不對勁的感覺,為什麼陸川臉上明明笑著,她卻感覺他不開心,本想讓他過來問問他怎麼了,可是陸川不過來。
怎麼了?
雲映安起身,她想下去問問。
“映安,火車要開了,是有什麼忘了嗎?”程嘉樹放好行李過來,就看見她起身像是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一樣,連忙不解的問道。
“是餓了?還是要喝水?”
雲映安搖搖頭,火車開動了,陸川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視野裡。
雲映安坐下,難聞的氣味不斷地衝刺著她的鼻子。
在下鄉待久了,每天都是吸著新鮮空氣,變得‘矯氣’了,已經她可以完全不在意的。
三天的火車,雲映安比來時更能感受到難受的滋味。
而另一邊送走了雲映安和程嘉樹的陸川,一整天上班都不在狀態。
幸好他平時習慣在臉上掛著淡笑的笑容,直到下班也沒有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回到家,家裡人也沒有留意到。
陸川想了一整天,還是鬱鬱寡歡,半點沒有得到釋然。
他不甘心,還是不甘心,最後約著穆惟清半夜去了西山山洞,在他們以前常常光顧的小溪流裡抓了幾條大肥魚,烤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