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後,白蘊夏喝了一大杯水,乖乖的在家待著不出去了。
白蘊夏為了扮演一個好妻子角色,兢兢業業的坐在樓下等沙發上等墨宴舟。
當墨宴舟走進家門,便能看見早上坐在他腿上不老實蹭來蹭去的小嬌妻抱著平板追劇,眼眶沁潤著晶瑩的淚,眼底濕漉漉的,眼尾泛著玫瑰色的紅暈,白皙的臉頰都泛紅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躺在沙發上追苦情劇哭成那樣。
女孩子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生物。
一邊哭一邊看。
墨宴舟當作沒看見她,徑直上樓。
“老公~”
糟糕,被發現了。
墨宴舟極淡的“嗯”了一聲,上樓的步伐都沒停。
身後傳來噠噠噠的聲音,白蘊夏拿著平板追了上來。
“你不能死啊——”
“你死了我和孩子怎麼辦,醫生救救他,求你你救救我老公……”
白蘊夏手忙腳亂的關掉電視,“你回來都不叫我,明知道我在等你。”
“我說過不用等。”
“那我就不是在等你,我隻是坐在沙發上追劇而已。”白蘊夏狡黠的改了口,小臉蛋往墨宴舟的身上湊。
小鼻子嗅啊嗅,貼到他的白襯衣上。
今晚沒有煙味,但有淡淡的酒味。
白蘊夏很想讓墨宴舟少抽煙喝酒,對身體不好,她爸就是仗著自己身體好,經常應酬,病來如山倒,一下就垮了。
然而墨宴舟卻誤會了,“今晚都是男人。”
言外之意就是他沒在外麵亂來。
嘻嘻~
墨宴舟在向她解釋嗎?
她忽然想起了今天在外麵遇見的那人,好像和墨宴舟挺熟的,隻是為人吊兒郎當的。
她不太喜歡。
“沒有最好,你彆忘了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如果在外麵有女人試圖往你的身上撲,一定要拒絕喲,你要告訴他們你結婚了喲。”白蘊夏說的溫溫柔柔的,“知道嗎?”
“你在教育我?”
白蘊夏頂著一張清純無辜的臉,用溫柔甜軟的語氣說:“不敢,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因為我覺得你你好像還沒有完全意識到你結婚了,你身為一個已婚人士,剛結婚就出差,出差回來也每天應酬,不早點回家陪老婆~”
“你孤單嗎?家裡有這麼多人陪你玩。”墨宴舟冷冰冰的抬腳繼續走。
“墨宴舟,這話你最沒有資格說。”
白蘊夏跟上他,“我沒來的時候,家裡也這麼多人,你也孤單呀!”
處在人多的環境並不代表不孤單。
就像墨宴舟從來沒有在雲溪穀敞開過心扉。
“我不孤單。”
墨宴舟嘴還挺犟。
“或者你可以理解為我享受孤獨。”墨宴舟站在主臥門口,“白蘊夏,你如果在這裡住的不開心,可以搬出去。”
“真的嗎 ?爺爺奶奶知道了,不會有意見嗎?”白蘊夏笑盈盈的歪頭,“嗯?”
她腦子轉的倒是挺快,知道他的軟肋是爺爺奶奶。
走廊上柔和的微光落在倆人身上,墨宴舟眼裡一派清冷淡漠,長身玉立的站著,隻是眼眸微垂,視線落在白蘊夏白皙絕美小臉上。
他沉聲:“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