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就有人從後門慢慢走進來,可是杜康卻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拿起旁邊的杯子,就往阿玉的方向丟過去,絲毫不管縣令的表情已經冷到極點。
“你不就是個賤人,剛剛那樣子看著我,不就是在勾引,本官給你一次機會,你卻不懂得往上爬。”
此話一出,徹底將沉寂已久的謝林給激怒,原本他還想好聲好氣,將這件事情給帶過。
可見如今看,這樣做隻不過是給對方臉,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
“沒有你的事,本官想要誰不都是信手拈來,你在這裡說話算什麼?”杜康已經徹底迷失在酒水當中,絲毫沒有看見麵前的人,眼神越來越嚴肅。
縣令也明白,謝林表麵上看起來,是一個儒雅的讀書人,實際上心裡也有底線。
一旦觸犯這個底線,那麼終將無法有回旋的餘地,所以他並不打算幫忙。
反倒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出戲,心中毫無波瀾。
“杜兄,我是看在我哥的麵子上,才尊稱您為兄,但是希望你凡事不要太過得寸進尺。”謝林說的每句話,都有些咬牙切齒。
對於他來說,凡是涉及到家人妻兒,不會有一絲的退縮,反倒是心中的怨恨無處發泄。
“相公,我們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阿玉知道,杜康畢竟是縣令,所以做任何事情不能太過分。
在他說完這些話之後,連忙將謝林拉到一邊,心裡有些委屈卻不能發泄。
也正是如此,謝林才沒有,把這件事情繼續深究,反倒是放了他們一馬。
可是等到第二天起來,一切事情卻發生了改變,阿玉跟平時完全不一樣。
眼神躲閃,害怕彆人的靠近,一旦有人觸碰,反倒尖叫起來。
“阿玉,你昨天晚上究竟經曆了什麼事情?”謝林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生怕嚇得阿玉不敢說話。
可正是他這樣子的行為,反倒叫阿玉,心中有些無措,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倉皇。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所有的事情,就像浮雲一般湧來,她隻知道每件事情太過於震驚。
“你就不要問我,這些事情我不想說,可以嗎?”眼中含著淚水,阿玉對著麵前的人身體有些顫抖,但卻不願意開口。
她現在不願意說出任何事情,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願把彼此之間的情緒拉入深淵。
可是謝林看到她這個樣子卻想追問,就在這關鍵時候,縣令將門打開,望著兩個人眼底有種說不出來的情緒。
“你們不是說今天要離開,我已經將馬車給收拾好,你們要走現在趕緊走。”
話音剛落,阿玉迅速拿著旁邊的包袱,往外走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對縣令說過一句話。
“哥,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醒來之後,阿玉整個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謝林嘗試詢問縣令,可終究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