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許尋抿了口,然後抬頭看向蘇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經曆過什麼嗎?”
蘇落思緒運轉的很快,然後一下便想到許家家主以前的風流事。
在豪門圈裡,許家家主的花心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在許尋記事起,許家家主便情婦不斷,甚至不少還會領進家中。
許尋的母親便是在這種痛苦中鬱鬱寡歡而死,而許家家主在許尋母親過世後沒三個月便領了一對母子進了許家的門。
那段時間是許尋最痛苦的歲月,隻能慢慢的熬啊熬。
“所以……你擔心,自己會喜歡上一個和你父親很像的男人?”蘇落試探性的說出了這個結論。
許尋沒有再說些什麼,隻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蘇落撓了撓頭,覺得不是很信服。
“即便是心理學,也隻是概率問題吧?我覺得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然而許尋的嘴角卻露出了一抹苦笑。
“但事實上,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了。落落,汪槐......就是那個人。”
隨後,許尋便將事情的大概講了一遍。
當然,她沒有說因為蘇落的一時失誤導致她和汪槐上了床。
其實,那時的她不算完全失去理智。
她知道那是誰。
但她還是那樣做了。
說到底是她自作孽而已。
許尋不想把這份衝動歸咎到蘇落的頭上,畢竟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我不能說是喜歡他,或者說動心,但現在的這種彆扭感很可能是某種不詳的征兆。”
許尋的聲音很冷靜,冷靜的讓蘇落忍不住正襟危坐。
“不祥的征兆??”蘇落聽到許尋最後的形容,有些哭笑不得。
她還是第一次見人將喜歡形容為不祥的征兆呢。
不過如果那個人是汪槐,那似乎也沒什麼毛病。
直到現在蘇落才突然想起來,之前陸靳深說要告訴自己汪槐和許尋的事情,但後麵被大寶的事情一打斷,便忘記了。
他估計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什麼了。
“汪槐……”
蘇落此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感情這種事情,外人確實不太好多說。
但理智上的忠告她作為朋友還是要給的。
“在確定自己的心意之前,我建議你還是離他遠一點。”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