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非要借一個認識才一個月的男人的?他的基因很牛逼?”
“不可能啊,再牛逼也牛逼不過你吧。”
“等等!靳爺,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也許那兩個孩子……”
最後那幾個字汪槐沒有說出口,但是他想說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然而陸靳深卻緩緩搖了搖頭。
“時間對不上,而且……那段時間她一直都有做保護措施。”
這一點陸靳深其實在得知蘇落懷孕的第一時間就想過了,然而雙重的否定讓這種可能性變得微乎其微。
既然陸靳深都覺得證據不夠充分,汪槐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
最終,汪槐和陸靳深碰了碰杯,然後眼睜睜看著陸靳深把那杯價值不菲的威士忌倒掉,換成了礦泉水。
媽的,靳爺當真是魔怔了。
這可不是他的親生孩子,他都能重視到這種程度。
那如果是親生的呢?
如果還是個軟萌的閨女呢?
嘖嘖嘖……不敢想,一點都不敢想。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小時前許尋今天發朋友圈說要在公司加班,但她沒開車,而天氣預報說晚上會有短時雷雨大風…….
想到這裡,汪槐也屁顛屁顛的把酒給倒了,也給自己換成了一杯礦泉水。
晚上九點。
這幫公子哥玩夠了桌球,還想再去酒吧續場。
但此時陸靳深卻拿起外套,淡淡地扔下一句“我回家了,你們繼續”,然後便離開。
隨後,眾人便將目光放在了另一位主心骨—汪槐的身上。
結果卻發現汪槐也在收拾東西。
“我說汪少你也要走???”
汪槐嘿嘿一笑:“對啊,我也回去了。”
眾人一聽,立刻不滿了,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這才九點!九點!!!汪少,你最近是沾上什麼臟東西了嗎?怎麼天天過的跟和尚一樣?”
“沒錯,我也懷疑汪少被人掉包了,這算時間實在是太反常了。”
“有道理,你們有沒有檢驗的方法?扒光衣服驗身行不行?”
聽著這幫狐朋狗友逐漸離譜的提議,汪槐一聲冷哼,然後用手指虛空指了指他們。
“你們這幫酒囊飯袋,當然不懂小爺這種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的思想。”
說罷,汪槐瀟灑離去。
二十分鐘後,汪槐走進了一家娛樂公司的大堂前台。
“打擾,你們小許總的辦公室是幾樓?”
不過還沒等前台給他答複,一道嬌俏的聲音便從樓梯口響了起來。
“汪少?汪少真的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