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靳深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聲音也跟著沉了下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汪槐嗬嗬乾笑了兩聲:“沒什麼,就是考慮以後見了唐雲是不是該叫聲嫂子了,雖然我不覺得這個女人適合你。”
終於,陸靳深的耐心告罄。
“我在私人影院工作和誰適合我之間有什麼關係?”
汪槐表情一呆。
“你剛剛說什麼?在私人影院工作??”
陸靳深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然呢?本來是陪唐雲去看電影的,但臨時有個重要的國際會議,我就直接在那裡開了,開到淩晨三點。不過現在這種影院搞的挺好的,隔音不錯,臥室和洗漱間也是一應俱全,我就直接住那裡了。”
聽到這裡,汪槐的表情逐漸失控。
最後一個繃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靳……靳哥……你……你是說……你在私人影院從頭到尾都在工作??”
陸靳深臉又黑又冷。
“有什麼問題嗎?”
汪槐努力憋著笑,艱難道:“沒……沒問題,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先吃……”
說完,汪槐就再也忍不住了,奪門而出,笑聲囂張到了極點。
原本那幫公子哥覺得經過昨晚的事情,唐雲的身份應該已經敲定了。
但汪槐把事情的原委一說,大家也一起傻眼了。
把“真愛”晾在一邊,自己埋頭工作,這是正常男人乾得出來的事情嗎?
告知完這幫哥們,汪槐眼珠子一轉,又撥通了蘇落的電話。
其實當唐雲開始頻繁出現在陸靳深身邊後,蘇落找他借DNA的念頭就又開始動搖了。
不因為彆的,就覺得臟而已。
如果昨晚陸靳深和唐雲真的上了chua
g,那她實在受不了再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的肌膚之親。
所以當她在電話裡聽說昨晚陸靳深和唐雲一起去了私人影院,而且陸靳深一夜沒有離開後,蘇落心頭湧起一股惡心感。
就當蘇落準備想其他退路時,汪槐那凝重的聲音突然一變,變得又痞又賤。
“你知道,那一晚,陸靳哥都做了什麼嗎?”
蘇落的表情有些扭曲。
她沒有興趣揣摩自己的丈夫和彆的女人一整夜在私人影院做了什麼。
“汪槐,沒彆的事情你可以滾了,我沒興趣和你聊這些。當然,如果你願意賠償我精神損失的話,我勉強忍一忍。”
說罷,蘇落就準備掛斷電話。
汪槐趕忙說道:“彆生氣嘛,靳哥他可是清白的!”
“什麼?”蘇落直接被氣笑了。
“在你們眼裡這還算清白,你們的三觀是長在糞坑裡了嗎?”
此時,汪槐嘿嘿一笑,然後把昨晚的事情給蘇落說了一遍。
蘇落:“……”
“怎麼樣?我靳哥是不是清清白白,單純無辜?”汪槐賤賤的問道。
蘇落沉默了片刻,然後一聲冷哼:“清不清白我不知道,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建議你們帶他去看看腎,彆出了什麼毛病。”
說罷蘇落便掛斷了電話。
不過掛斷電話後蘇落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那狗男人的腎,好像沒什麼問題啊,那天晚上明明還……
想到這裡,蘇落老臉一紅。
不過既然陸靳深這個DNA工具人還暫時可用,那後麵的計劃還要繼續。
蘇落深吸了一口,然後聯係了許尋。
那個男大學生,她可以考慮相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