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隻是在陸家找了份還不錯的工作而已。
可笑的打工人。
“行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不過我提醒你,王家不會善罷甘休的。後天的聚會,你還是不要參加了。”陸靳深淡淡道。
蘇落整理了下情緒,斷然拒絕了陸靳深的建議。
“為什麼不參加?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我心虛什麼?不過你放心,以後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他們如果再找你,你就告訴他們,說我和你沒有關係。”
最後那句話“沒關係”讓陸靳深皺起了眉頭。
他不讓蘇落參加聚會確實是不想讓她再去惹麻煩。
可是……
不等陸靳深再開口,蘇落已經轉身走上了樓梯。
看著蘇落挺得筆直的背影,陸靳深眸光逐漸幽深。
她是何時變成這個樣子的?
是……在提出離婚後。
不過那不是她耍的小手段嗎?
怎麼會讓她的性格變化這麼大?
陸靳深陷入了沉思。
臥室裡,蘇落關上房門,將自己重重的摔進了床上。
後天的聚會,肯定不少人等著看她笑話吧。
尤其是她今天得罪了王家,那幾個和王家關係要好,又打著送女兒到陸靳深床上的家族,現在怕不是絞儘腦汁的讓她當眾出醜呢。
婆婆說的對,有些事需要忍,但有些不用忍。
既然她連婚姻都放棄了,那還有什麼是放不開手的?
過去三年她受的欺辱,離婚前做個了斷吧。
想到這裡,蘇落給許尋打了個電話。
許尋在得知蘇落並沒有因為王家的事情被陸靳深刁難後,鬆了口氣。
隨後,蘇落便給許尋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後天的聚會上,她要許尋給她選套禮服。
不求樸素大方,但求驚豔眾人!
*
“靳哥,您今天怎麼老走神?怎麼了,是沒休息好還是壓力太大了?”
湛藍酒吧,汪槐嘴裡叼著支煙,手裡拿著牌。
本來他是在陸靳深後麵出牌的,但左等右等,發現陸靳深皺著眉,心思根本沒在牌局上。
陸靳深並不喜歡撲克,準確是說他不喜歡這種無腦撲克。
將手中的牌扔到桌麵上,他淡淡道:“你們玩吧,我出去透透氣。”
看著陸靳深離去的背影,包廂裡小聲嘀咕了起來。
“我聽說昨天那位陸太太和王家小姐起了爭執,最後王家人鬨到陸家去了。”
“什麼?陸太太?哪個陸太太?”
“傻逼,還能是哪個陸太太?靳哥的那位唄,蘇落!”
“哈?那個深山老尼姑還會和彆人起爭執?不可能吧。”
聽著這幫狐朋狗友的討論,汪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被反駁的男人有點不服氣:“你不信是不是?我告訴你,明天聽說她會參加一個聚會,王家也會去,你到時候去看看就知道了,王家不會輕易放過她!”
聽到這裡,汪槐來了興趣。
湊熱鬨不嫌事大,說的就是他。
況且看蘇落倒黴也是他的興趣愛好之一。
這女人以前經常死皮賴臉的跟在陸靳深身邊,他和其他幾個哥們都煩的要死。
“聚會的時間地點告訴我,我瞧瞧去。”汪槐似笑非笑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