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朵小綠植就能夠繼續成長?
但是他除了“指導”白大薊看病以外,還有疝氣抓藥那件事,不至於能換取這麼多的水滴和肥料吧?
就在這時,秦淮茹過來找棒梗,這孩子不去上學,跟傻柱在弄些什麼東西,這不是不乾正事嗎。
沒想到撲了個空,棒梗回家了。
傻柱這邊也準備下班。
正好秦淮茹有話對他說,“柱子,我看張大軍這個事,不能讓他在這裡住久了啊。”
傻柱不明白,不是住得挺好的嘛,最主要的是賈張氏沒有阻攔他和秦淮茹,那就大家都好嘛。
“雨水今晚不回來了,沒事,棒梗他們仨孩子在雨水那裡住得開。”傻柱道。
聽後秦淮茹有點想笑,她是在擔心這個麼。
不是。
她擔心的是,以後張大軍不工作,又多一個人養老的老人。
還有,張大軍住在這裡,等於占一個人頭,他又沒房子,如果讓他單位把房子分在這裡,那秦淮茹就沒意見了。
主要是棒梗是個男孩,以後是要娶妻生子的,這再過幾年就能娶媳婦了,家裡都這麼擠,以後誰嫁給他?
“張大軍是有兒子的,柱子!”秦淮茹怏怏道,像撒嬌一樣。
“行,那這個事我去催催。”傻柱無奈卻歡快地點頭。
“催誰?”秦淮茹不太明白,催張大軍?
“當然是去催周大慶呀!”
傻柱收拾一下,這就趕去國營飯店。
路上拐彎去了趟國營飯店,聽周大慶說嶽領導是吃了飯,而且還讚不絕口,但是對於張大軍的事情,領導還沒鬆口,隻說考慮一下,估計是有門。
傻柱把消息帶回給秦淮茹。
秦淮茹卻是很憂慮,她擔心夜長夢多。
晚上依然是兩人住何雨水的屋裡,張大軍和賈張氏住在賈家屋裡,棒梗帶著倆妹妹住在傻柱屋裡。
因為今早,秦淮茹發現小當在收拾一些不明垃圾,她有心去看了,發現是一些吃剩的蝦皮和蟹殼之類的。
而且傻柱屋裡的蜂窩煤也被多燒了兩塊。
秦淮茹一想就知道,昨晚自已跟傻柱忙活的時候,幾個孩子跟何雨水在做吃的東西。
問傻柱有沒有在屋裡放吃的,得到的回答是,除了一點麵子和花生米,哪有彆的什麼。
今晚秦淮茹留了心,等到棒梗反關上門十來分鐘之後,看到屋裡麵還亮著燈,於是秦淮茹就突然去敲門。
小當開門,秦淮茹驚訝地發現棒梗坐在桌前居然是在作做業?
難怪他上次考試都及格了。
內心剛慶幸這個孩子終於用功了。
隻是走近一看,秦淮茹的臉都快要裂開了。
桌子上的根本不是什麼作業,而是一些圖紙,一張一張地疊在一起,棒梗筆下還有,隻是是沒有畫完的,這個時候棒梗正在沙沙沙地用鉛筆畫著。
就算秦淮茹不懂機械工程,但她做鉗工,耳濡目染,她能看得懂一些零件。
沒進軋鋼廠之前,她肯定會訓斥棒梗一頓,罵這孩子不務正業。
但是現在,秦淮茹訓斥不出來了“棒、棒梗……”
聲音有點發顫,狠擰自已一把,懷疑這都不是真的。
“嗯,麼事?”
棒梗淡淡看她一眼,問道。
其實張大軍在這裡住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昨天棒梗得到了福利,而今天他得到一張“書桌”,不用跑去關存根家裡用他家的桌子畫圖了,也太麻煩人家了,再親近的關係也不能太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