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說乾就乾。
棒梗在暖暖的被窩裡麵,等待著天亮,體會著大冬天被窩是墳墓的樂趣。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樂趣還可以更多一些。
關存根來了。
還帶來了他提供的熱氣騰騰的美味豆漿。
南瓜加黃豆一起研磨,而成的香甜豆漿。
熱騰騰的一碗,在被窩裡捧著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吸溜著手磨豆漿,感受著沒有太多科技的最原始的食材美好,既飽肚又解渴。
喝完之後還有人幫你把空碗放回桌上。
就這樣翻個身,再睡個回攏覺,才正經到上學的時間點。
美呀!
秦淮茹看著炕上的三小隻都喝完了豆漿。
隨後秦淮茹也喝了一小碗,眼睛一亮,“沒想到這關家磨豆漿也是一絕。”
棒梗閉著眼,隻當沒聽見,秦淮茹卻繼續說道,“我看關存根夫妻倆都來了,兩個人手都磨破了,該不會是因為給咱們送豆漿的關係吧?”
棒梗沒吱聲。
他在外麵做的事,沒必要告訴秦淮茹。
但是,關存根夫婦因為磨豆漿手磨破,還是讓棒梗很動容。
如果有豆漿機,那就不會產生這種問題了。
棒梗內心輕歎,還是固執地認為手磨豆漿最好。
“以後我們還是讓他們彆送豆漿了,怪不好意思的。”
秦淮茹最後商量的語氣說了一句。
吃早飯時,傻柱跑過來了。
基本上賈張氏不在這,傻柱都會跑過來或吃早飯或吃晚飯。
棒梗以三隻明蝦為代價,讓他幫忙去國營飯店做菜。
給了十五塊錢,傻柱滿口答應。
這不,今天跟棒梗商量商量,是啥時候過去。
“媽,您跟柱子叔一塊去吧。”
吃飯過程中,棒梗突然說了一句。
秦淮茹異訝“我過去乾嗎呀?”
傻柱也好奇地看向棒梗。
這個習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傻柱就覺得棒梗現在說話越來越是吐口唾沫就跟釘子釘地上一樣結實。
所以棒梗無論說啥,傻柱都豎起耳朵仔細聽。
“國營飯店經理叫周大慶,他女兒是我同校同學。”
棒梗說道,“但周大慶死了媳婦,正好我也沒爹。媽,您跟周大慶好好談,我想給自己找個合適的爹,而不是……”
說道,棒梗故意用幽幽的眼神瞅向旁邊,“而不是那種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三天兩頭去相親,次次相不成,回頭找寡婦解悶的……渣男。”
“嘿,棒梗!”
傻柱一耳朵就聽明白是在刺撓他了,“我哪去相親了呀?一大爺上次介紹的那個,胖成球,我能去相那種的?”
秦淮茹臉頰發燙,當著兒女們的麵,點頭“行,我聽棒梗你的。隻要是合適的男人,那就給你們找個後爸!不讓你們當沒有爹的孩子。”
小槐花頓時歡呼起來。
小當見她哥高興,頓時也讚成。
棒梗點頭,秦淮茹心頭一鬆,兒子有本事了,連關存根夫妻都一大早過來送豆漿,說明這個叫周大慶的國營飯店經理,應該也是兒子瞧著不錯的人。
說實在的,秦淮茹也累了,她做所有事情都為了這個家。
如果有個男人能撐起這個家,那她何必到處亂折騰呢,自己又不是沒男人,怎麼可能去想外頭那些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