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嫁了。
棒梗暫時還是要棲居在四合院,所以他得首先在眾禽眼裡支楞起來才行。
調教閻埠貴,任重道遠。
在他閻埠貴眼裡,再聰明如我棒梗,也隻是個孩子。
棒梗明白這種心理,因為他以前也是一個成年人,沒有幾個成年人能把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平等看待,甚至是仰望看待。
閻埠貴啊,得在他棒梗這裡多栽幾次跟頭,多吃幾次悶虧,得把閻老西這雞賊算計,這高高在上為人師表的自負感,打壓下去。
否則的話,這可人,棒梗就不能用。
回家時,隻見傻柱也回家了,鋪炕,準備睡覺。
棒梗挑高眉頭“柱子叔,您就這樣睡了?”
傻柱喝得有點多,但還是清醒地,聞言就對棒梗一臉寵溺地笑,口氣卻是訓斥地“你小子,難不成你跟我一塊睡?”
“一個大小夥子還自己個睡覺,沒出息。”
棒梗搖頭。
就在傻柱剛要打算好好教訓教這小子時,棒梗跑了,以為小子嚇跑了,不成想,沒一會兒,又跑了回來。
“怎麼地?”
傻柱早就鑽被窩了,裹著被子哼哼。
棒梗覺得這副樣子的傻柱,特彆像個窩囊廢!
“給你的。”
直接一個舊粉色扔了過去。
‘什麼啊?’
傻柱隨手接了過來。
頓時一股女性的特殊的體香撲鼻而來,展開一看,傻柱傻了,居然是女人的內褲?!
看到褲襠裡那一灘乾涸……
竟然是還沒來得及清洗的。
“小子!”
傻柱張口就要罵。
棒梗勸他彆罵——
“柱子叔,這個是秦淮茹的,她自己拿出來的,我就當個郵差,其他你倆談罷,走嘍!”
說著,門一關,棒梗跑回家去。
隻是過了很久,傻柱這裡關燈睡覺,再沒有彆的動靜。
棒梗暗歎,你傻柱就搞不定秦淮茹!也對,就憑你這段位,真能搞定秦淮茹又怎麼可能落得被吸血的下場。
現在的傻柱,估計抱著內褲猥瑣地做美著夢呢。
真是個窩囊廢啊!
家裡秦淮茹與賈張氏正在商量後天過門的事。
彩禮啥的都收了人老張家的了,後天就得過門,賈張氏也當著三位大爺的麵說好了,隨時能回來四合院,不管在什麼情況下,秦淮茹也都答應。
棒梗躺床上假寐,聽著她倆合計這事,棒梗自己心裡就尋思明天上學的事,閻老西肯定會給他施絆子。
得想個法子,他可不是閻埠貴能任意捏扁搓圓的。
這時賈張氏和秦淮茹就喊棒梗,想問問關存根是怎麼回事,今天忙活得都把這事給漏了。
棒梗裝死,趕緊入睡,好好睡一宿,天不亮找關存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