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就等著他這句話,“一塊錢一個,我運一百個過來。”
在自己那個時代,這玩意兒也就一塊錢一個,但那個時候一塊跟跟這個時候的一塊錢可不能相比。
係統沒給定價,隻要銷出去就成,棒梗直接賣一塊,好家夥,一個單身漢一月生活費不過五塊,給他五個套套過一個月。
“你這是投機倒把啊。”
“比不上您啊白大夫,偷人良家婦女,要不給您掛雙破鞋先遊個街?”
“不願意是不是?好!”
棒梗“刷”地把套套剝下來,手指著白大薊,扭頭對外間屋的傻柱喊,“柱子叔,白大夫他又把褲子脫了……”
“砰砰砰!”
傻柱衝進來又一陣拳打腳踢“畜生!棒梗他才多大,你露出這玩意兒究竟想乾嗎!畜口!沒人性!就該把你脫光了遊街示眾!”
白大薊發出一陣呼天蓋地慘叫。
等傻柱打得他出氣多進氣少時,棒梗才冒出一句“快到上班時間了,不知道白大夫在這中醫院有多少同事?”
“對,讓那些同事都看看這不要臉的臭流氓!”
傻柱一腳正要狠狠地跺上去——
“彆、彆打了,我買,我買還不成麼!”
白大薊舉雙手投降。
寫下欠條,明天跟棒梗一手交貨一手交錢。
棒梗把白大薊用了的那個隨手扔給他。
接到欠條的那一刻,棒梗覺得自己腦袋似乎出了點問題。
隻看到中醫院書架子上放著的本草綱目、黃帝內經、金匱要略……棒梗就覺得自己記憶中自然浮現出裡麵內容,可卻是模模糊糊,不太清楚。
甩甩腦袋從中醫院出來,傻柱擦拭拳頭上的血!
秦淮茹心滿意足地得到一大把止痛藥,這麼大的量,少說也要花上十塊錢;
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白大夫當場給棒梗診脈,說她兒子健康得很,一丁點藥都不用吃。
隻有棒梗思索著,為免夜長夢多,下午他送完魚,就去找白大薊銷貨,還要多換幾個地方,白大薊這老小子看起來賊精,如果暗算自己,人臟並獲,那麻煩可大了。
抽空棒梗觀察了下傻柱和秦淮茹,發現傻柱一點也無撞破尷尬事的尷尬,沒事人一樣,心真大;
而秦淮茹,簡直像大豐收一樣,臉上還帶著親切的笑容。
好家夥,他倆這是名利雙收了是吧?
這倆人還真是適合成為夫妻啊。
“媽,您有困難為什麼不找柱子叔啊?”
棒梗湊近故意問道。
傻柱聽後也躍躍欲試,“對啊秦姐,以後有事找我,不能受那委屈!”
隻見秦淮茹有點風輕雲淡,甚至還矜持地點了下頭。
因為傻柱就算給她十塊錢,也不可能一下買到這麼多止痛藥,何況是一次性白給的。
找傻柱是為了飯盒。
找白大夫是為了藥。
秦淮茹分得清清楚楚,而且在傻柱這邊動動嘴皮子就,輕鬆過關。
中午吃了飯,賈張氏圍著大把止痛藥高興得轉圈圈兒,棒梗趁機出門。
黑市大娘住的是柳兒巷,棒梗兩條腿兒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地方,累得他滿頭大汗。
這個時候係統如果能獎勵他一輛自行車,也不用這麼累。
不一會兒果然找到黑市大娘家裡。
由王大娘介紹,就到了她鄰居張大軍家裡。
張大軍兒媳婦正在哺乳期。
奶粉是不可能買到的,前幾天麥乳精最後一張票也用上了。
熬點魚湯,也能下奶。
還剩下十五條魚,都給張大軍,棒梗收獲一元七分,好家夥,夠買個套套的了。
加上之前的這次總賺塊錢!
交談間,棒梗聽了一耳朵。
張大軍是供銷社會計,兒子年幼時喪妻,後來一直沒找。
這個人跟賈張氏差不大的年紀。
豈不是正好介紹給賈張氏?
先把秦淮茹嫁出去,然後是賈張氏,這樣以後乾銷售那就再沒人擋路咯!
盤算好,棒梗叫了張大軍到一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