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戴笠和室友卡著時間到了學生會辦公室,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開會。
一個人坐到薛戴笠的旁邊:“學姐,這次的活動,我和你們一組吧。”
薛戴笠覺得沒什麼問題。這位小學弟機靈又勤快,和他合作辦事是很愉快的事情。於是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會議上部長說明了這次校慶活動的流程,以及他們部門的職責,然後給部門乾事分了組,每個小組安排了需要負責的內容。
散會後各個小組圍在一起,在辦公室裡繼續商量組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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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錫回到宿舍後,背著室友把取出的小玩具洗乾淨,放進衣櫃裡收好。接著又匆忙的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覺得把自己都打理乾淨了之後,才拿出手機看消息。
沒有消息。
可能她還在開會吧。
吳錫把手機放在洗手台旁邊,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都丟進盆裡洗了,一邊洗一邊往旁邊看手機有沒有亮起。
洗完了吳錫擦乾淨自己的手,打開手機確認了一遍,確實沒有消息,不是他不小心錯過了沒看到。
他把手機放下,轉過身開始晾衣服。
晾衣服的時候,他忍著一直沒有轉頭看手機的方向。直到把盆子都收好,才拿起手機,走進屋裡,按亮了屏幕。
薛戴笠還沒有聯係自己。
吳錫心裡突然生出了不真實感。他一下就懷疑薛戴笠說分手不再作數是不是又是他的一個夢,他清醒過來之後依然會發現一個被她拋棄的自己。
吳錫看著自己和她的聊天對話框,所有的內容都截止到上周她說分手的那一天。
他打開通話記錄,今天有一個32秒的記錄。是他不久之前打給薛戴笠的。
對,他今天給她打電話了,他想回到她的身邊。然後呢?她同意了嗎?
他低頭看自己,一身剛換的衣服。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乾淨又清爽,沒有任何不久前記憶裡粘膩汗濕的感覺。
他又回到陽台,看剛洗的衣服。他記得她接過了他遞過去的遙控器,然後他出了很多汗。
是嗎?剛洗的衣服上,是之前沾了很多汗嗎?
他晾衣服的時候心急了,擰的不夠乾,衣擺一滴一滴的滴著水。
看著陽台積起了水,他拿毛巾來擦掉,然後重新把濕答答的衣服擰乾。
他的心裡又慌起來,和之前的一周裡很多次一樣。
吳錫打開衣櫃,從深處摸索出自己剛剛安放進去的小收納袋。
他記得他今天用了這個東西。
可這個東西現在看起來乾乾淨淨的,也整齊的在衣櫃裡放著,就和他第一次把它藏進衣櫃裡的樣子一樣。
吳錫又拿起手機看,打開的聊天界麵。上麵沒有任何變化。
他覺得痛苦起來。他找不出記憶裡的事情是真實的的證據。
吳錫拿著鑰匙出門,往學生會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他必須要馬上見到她,才能確定這是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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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戴笠目前對學生會的工作不太上心。
她現在隻想和吳錫回家吃火鍋。
但小學弟興致勃勃的和她說著活動的事情,她和室友也不得不奉陪。畢竟這次工作他們三個人是一組。
看著時間越來越晚,辦公室裡的部員也一個接一個的離開。薛戴笠不得不打斷了學弟:“抱歉,今天晚上還有點事。明天下午不是部門聚餐嗎?聚餐的時候再接著聊可以嗎?”
“啊,”小學弟看著她,露出遺憾的表情,“那學姐你去忙吧,不過,”他吞吐起來,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學姐,明天晚上你還有彆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聚餐結束之後我想約你去看電影......”
氣氛凝結了一瞬。
成年人單獨約異性出去,意味和指向都太明顯。
室友最先有了反應,她一把收起自己的東西,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她像腳底抹了油一樣,也不等在場剩下兩人說什麼,就溜的沒影了。
薛戴笠覺得,要是上戰場,肯定不能找她室友這種人當戰友。
這樣也好,沒了彆人,她可以直接把話說明白。
薛戴笠神色認真的回複學弟:“抱歉,我沒時間。而且我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準備和男朋友去吃飯。”
學弟的臉白了一下,羞澀的表情也瞬間褪去:“可是學姐,不是已經和男朋友分手了嗎?學姐是為了拒絕我才故意這樣說的嗎?”
這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