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甚至何雨柱閉著眼睛都能射中中間的紅點。
“好,這樣就沒問題了。”已經練習了三天的何雨柱終於準備就緒,把從廚房裡順出來的剔骨刀放到背包裡,之後又拿了一根長棍子,以一種常人所能到達的極限速度朝四九城郊外的林子跑去。
此時已是深夜,一頭全身黝黑的野豬在月光的照耀下啃著深埋在泥土裡的樹根。
它所不知道的是,一位死神已經來到了離它不遠的灌木叢中,用一雙冰冷中帶著些許貪婪的眼神打量著它豐滿多汁的肉體。
這位覬覦人家身體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一路順著野豬氣味找來的何雨柱。
至於何雨柱為什麼能問道野豬的氣味,這就不得不感謝他那個詭異的熟練度能力,居然連氣味追蹤這種東西都能增加熟練度。
何雨柱感覺這要是以後實在混的沒飯吃了,去警隊當個警犬也能勝任。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把異常發達的嗅覺給關閉,何雨柱從身後掏出彈弓,從地上隨便撿起一顆石子,瞄準野豬肥嫩的翹臀,鬆開了緊繃的手指。
“啪!”
“viviviviv!”
被突襲到敏感部位的野豬慘叫一聲,轉過身看向那個膽敢偷襲自己的人類,豆大的小眼中蘊含著憤怒的火焰。
“vivivivivi!”沒有和這個膽大包天的人類廢話,野豬一蹬後蹄,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何雨柱撞去。
何雨柱麵色平靜的看著這足以把普通人嚇得兩腿發軟的場景,不慌不忙的從身後的自製隨身小包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圓球,拉開彈弓,如同三國時期的黃忠一般,瞄準野豬的眼睛射了過去。
“中!”
處在憤怒狀態下的野豬沒有理會這個像石子一樣的玩意,下意識的一低頭,讓它打在自己堅硬的顱骨上麵。
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出現,那顆像石子一樣的東西在碰到自己顱骨的時候瞬間炸開,隱藏在其中的黑紅粉末一股腦的糊在自己的臉上。
刹那間,一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刺痛和辛辣感席卷了野豬的五官,讓它失去了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視力和嗅覺。
“viivivivivi!”這次的叫聲比起前一聲的憤怒,跟多的是痛苦。
看著野豬憑借著慣性想自己襲來,何雨柱不慌不忙的扭了下身,野豬就蹭著他的身體過去,撞在了離他不遠的大樹上。
何雨柱把刀從包裡拿出,用膠帶捆在了棍子的頂端,做成了一把簡易的長槍。
抓住野豬被撞的暈頭轉向,雙目失明的時機,一點寒芒閃過,一槍正中野豬的眼睛,還順手攪了一圈。
隨後在野豬發狂之前,把插在野豬眼中的長槍拔出,一個縱身踩到野豬頭上,借著野豬的力,再一個縱身飛到大樹上。
就這樣,何雨柱一邊擦著剔骨刀上的鮮血,一邊冷冷的看著由於找不到目標在樹下發瘋的野豬。
沒過多久,失血過多的野豬開始搖晃,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嚎叫後,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