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比對,這怪異的石頭的尖端,真的與玄鐵螺極為相似。
「嬴兄,我看咱們應該把這上麵的石頭弄下去,看看裡麵到底是什麼。」烏禪說道。」
嬴政說道:「寡人也好奇這裡麵的東西到底與玄鐵螺有什麼關係,隻不過,看這岩石的硬度,似乎想要不損傷裡麵而將其除去,恐怕不易。」
「嗬嗬,嬴兄,難道你忘了精絕鬼手是乾什麼的了?」烏禪笑道,「將這石頭除去,輕而易舉。今晚你也在宮裡住吧,有了消息也能及時告知你。」
「好!」嬴政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好奇這怪異石頭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也想與烏禪再確定一下去華夏的鬼手人選。
三個人帶上了玄鐵螺和那怪異石頭,一同騎馬進了精絕城,回到了王宮。
哲懷拿著怪異石頭走了,嬴政和烏禪來到了西羌王的居室。
西羌王是陪著嬴政來的,而嬴政一早就被烏禪帶走了,把西羌王等人都扔在了宮裡,此時回來了,不打個招呼怎麼行。
西羌王正坐在屋子裡細細地品嘗嬴政帶來的茶葉,羌瘣和索林正陪著他。
見嬴政與烏禪回來了,三個人同時一愣。
不為彆的,隻因為烏禪還穿著鬼洞部族的傳統服飾。
似乎察覺到了三個西戎人的怪異眼神,烏禪毫不在意地說道:「本王今日陪同秦王外出,自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現在秦王安然回來了,你們先聊著,咱們晚宴時再見。」
說罷,也沒等其他人說什麼,烏禪便轉身走了。
見烏禪走遠了,西羌王又看向嬴政,眼神依舊怪異。
「西羌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嬴政也感到不太自然,於是開口問道。
「哈哈哈……」西羌王突然笑了起來。
這突然的一笑把旁邊的索林和羌瘣也弄懵了。
「這一整天,精絕女王都陪著秦王?」西羌王不隻
眼神怪異,就連強調也很怪異。
「對啊,寡人今天去他們的那個鬼洞走了一趟。」嬴政也坐了下來,倒了杯茶,說道,「不過,卻沒看到什麼特彆有趣的東西。」
嬴政當然不能說他去鬼洞是為了看製造密石的。
「嗬嗬,東西有沒有趣無所謂,隻要人有趣不就行了。」西羌王笑著說道。
「人?什麼人?」嬴政不解地問道。
「還有什麼人,精絕女王啊。」西羌王
提高了嗓門,說道,「本王看你們出雙入對,情投意合,實在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啊。」
嬴政的冷汗唰地流了下來,急忙說道:「西羌王,這玩笑可開不得。」
「嗬嗬,玩笑是開不得。」西羌王笑意不減,「可本王不是在開玩笑啊。」
嬴政:「……」
「是啊,王兄。」羌瘣也在一旁幫襯道,「你與精絕女王都是一國之君,你們兩國既然已經通商了,那麼開放通婚也未嘗不可。」
索林也湊起了熱鬨:「是啊,王兄不是說過,你娶的夫人都是聯姻列國而娶的,怎麼到精絕這裡,就變成開玩笑了。」
「這,這怎麼能一樣。」嬴政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嗬嗬,本王看的出來,她對你有意,你對她有情,隻不過,兩個人都不敢說破而已。」西羌王笑道,「若是秦王不便挑明,那本王可願意當這個媒人,哈哈哈……」
說實在的,麵對這烏禪這樣的美人君王,想必是個男人都會心生情愫,何況地位與其平等的嬴政。
但嬴政卻又很克製地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情情再多說什麼,繼續品起茶來。
晚宴時,嬴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頻頻向精絕的長老們敬酒,但也時不時的用餘光掃向烏禪。
兩人的目光,偶爾會碰撞在一起,但又隨即便抽離開。
可再過一會兒,便又會碰撞在一起。
不得不說,兩個人都能感覺得到,他們的關係似乎在不斷升華,心與心的距離也越拉越近。
而精絕眾人,都被嬴政和西羌王這兩個酒仙灌了個酩酊大醉。
第二日一早,烏禪雙手捧著一個布袋子出現在嬴政的門口。
嬴政剛用過早膳,見烏禪來了,心中不禁甚是歡喜,還略有些緊張。
「你猜,我帶來了什麼?」烏禪的明眸半眯,似乎是在隱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不成,是那塊石頭?」嬴政說道。
「嗬嗬,你猜得不錯,不過,這可不是什麼石頭。」烏禪怪笑著將袋子放到桌上,「你自己看看吧。」
嬴政迅速伸手帶來袋子,一看之下,不禁呆住了。
袋子中裝的,竟然是另一個玄鐵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