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隨便脫衣服了。
怕溫酒再咬他,陸北野按著溫酒的後腦勺吻的特彆用力,像是急於占領城池的兵不斷猛攻,吻到溫酒再也無法抵抗,軟軟的趴在他懷裡快不能呼吸了才停。
“你想憋死我麼......”
溫酒喘的像跑了十公裡,連根手指都不想再動了。
陸北野摟著溫酒的腰酸背疼輕輕拍著溫酒的背給她順氣,“是你的身體素質太差,後麵彆再偷懶了跟我好好鍛煉。”
“餓不餓?”
“我擀的有麵條。”
溫酒點點頭,“餓,你再給我攤個雞蛋餅,青菜多一點。”
“行,那你坐這兒等著。”
陸北野把溫酒放在沙發上,給她倒了杯水遞到手裡,就轉身到廚房做飯去了。
怕溫酒回來餓,他提前都把水燒開放著了,現在隻需要點火直接煮
麵就行了,煮麵條的同時再用另一個鍋攤雞蛋餅,溫酒吃雞蛋餅要吃把雞蛋攪散了攤的,而且要嫩的不能焦。
青菜隻要翻兩個滾就撈。
做飯的次數多了,陸北野對溫酒的的習慣越來越清楚,就連每種辣椒她能吃的份量都知道,再也不會出現前麵,他覺得不辣而溫酒被辣的嘴唇發紅的現象。
他的手藝溫酒沒得挑,唯一厭煩的是吃飯前要喝藥。
“這藥咋還沒喝完啊?”溫酒端著藥碗皺眉抱怨,看著鍋裡黑乎乎的玩意實在不想下嘴。
陸北野道“還有兩天的,喝完了再去找楊爺爺看看。”
他說完語氣一變,“你昨天早上喝的不是挺利落的嗎?怎麼今天就喝不下去了?”
這話醋味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