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抬頭嫣然一笑,“我在給咱爸咱媽寫信。”
“頭發這不是有你嗎?你在家還需要我自己擦頭發嗎?”
陸北野無奈,強迫自己移開眼神轉身到衛生間拿了溫酒擦頭發的毛巾坐到床邊,“你起來,我不在家你記得擦乾再睡。”
“好嘞!”
溫酒把紙筆收拾好,爬起來高高興興的坐到陸北野麵前。
她的頭發原來有點兒毛躁,但是自從用陸北野老家拿來的茶枯粉洗了一個月後變得很順滑,而且有股淡淡的茶葉清香,仿佛是天生自己帶的。
混合著她的體香,聞起來會讓人感覺特彆著迷。
陸北野給溫酒擦著頭發,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看著她細白的脖頸和胸前的春色口乾舌燥,擦頭發的動作都不自覺的加快了。
“嘶——”
“你扯到我的頭發了......”
溫酒疼的捂住腦袋,這簡直是她不承受之痛,已經好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陸北野連忙
停手,看溫酒疼的眼淚汪汪的吻了吻她的眼睛,拉她靠在自己懷裡,用手掌輕輕揉著被他扯疼的位置。
“還疼嗎?”
溫酒搖搖頭,“不疼。”
他都揉了這麼久了,要是再疼那真的是奇了怪了。
陸北野低聲道“好。”
他說完把毛巾扔到椅子上,迅速推倒溫酒,在她驚異的眼神裡吻住了她的嘴唇——
吻的異常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