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就連聲音也變得低啞。
“我猜不出來。”
“你彆撩撥我,我忍不住。”
她的例假還沒結束。
能看到、摸到、卻吃不到的日子每天都很難挨。
溫酒聽見陸北野的話,瞬間像觸電似的從他身上翻身躺到旁邊。
她不敢再鬨了,老老實實從枕頭底下把信拿出來給陸北野,“爸媽寄信來了,這是給你的。”
陸北野接過來打開看,溫酒好奇的把腦袋湊過來,陸北野乾脆把她摟到懷裡,“你沒看?”
溫酒搖搖頭,“當然沒有。”
“給你的信當然要你先看。
這封信是陸父陸母對陸北野的牽掛和叮囑,也是陸北野知道陸父陸母情況的唯一媒介,他們雙方才是最緊密的。
對她來說看了意
義也不深,沒有什麼看的必要,再說私自看彆人的信也不道德。
淡黃色的信紙滿滿當當,在昏黃的燈光下冷漠的黑字也好像被思念暈染開了似的變得溫柔,如同父母的牽絆和思念。
陸北野看完以後表情沒變,但眼神明顯溫柔了很多。
“我爸媽很喜歡你。”
讓他對溫酒好講了半頁紙,好話壞話威脅樣樣都齊全,弄的他像是撿來的,溫酒是親生的。
溫酒促狹的問“那你呢?”
“你有沒有很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