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眼狼,我怎麼對你?你是怎麼對我的?看我的笑話,還把事情都推到我頭上,我真是瞎了眼才喊你姐姐!”
她原本以為能借著這事兒,讓陸北野對溫酒產生厭惡,不說直接離婚最起碼能不那麼信她,結果偷雞不成還蝕把米,讓自己被溫酒打的慘不忍睹。
陳愛梅看著楚明月惡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再甩她兩巴掌。
自己沒用還好意思怪她?
她深吸一口氣,詭辯道“我當時覺得你都已經被打了,也沒必要再連累我,咱們姐妹倆總得抱住個清白的才好辦事,都牽扯進來人家就有防備了。”
“誰知道你會指認我,現在咱們姐妹倆的臉都丟乾淨了。”
“破壞軍婚犯法呢,她再咋說也是溫司令的閨女,她要是真的鬨起來咱們討不到好處的,你以後可不能再衝動了,你姐夫跟你媽都在部隊呢!她爸隨便揪個錯處就能把他們辦了。”
“你聽姐跟你說,這種蕩婦骨子裡都是不安分的,她今天能勾這個明天肯定也能搭那個。”
“這回她不承認沒關係,都有先例了還不好
辦嗎?”
“咱們找倆靠譜男人......”
陳愛梅越說楚明月越興奮,就連瘸的腿走起來都帶勁兒了。
陸北野抱著溫酒回家,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沙發上麵,起身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涼白開,壓壓心底躁動的火苗才道“說說,送你回來的那男人是誰。”
他相信溫酒。
但不代表他不在意。
看陸北野嘴唇緊抿,溫酒就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不高興。
她站起來摟住陸北野的腰,老老實實的解釋,“彆生氣嘛!就是個老同學,我跟他也不熟,他高中畢業就出國了。”
“前段時間剛回來,他弟弟跟謹言在學校打架被請家長了,我們在學校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