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好厲害,好吃。”溫酒吃著包子口齒不清的誇讚,這是她吃過最好吃的包子。
陸青青怕溫酒吃力了噎到,把水杯子挪到她麵前,“嫂嫂,你吃慢點兒小心被噎到,還有,這包子也不是我做的,是我四哥早上做好我起來蒸的。”
溫酒驚得瞪大眼睛,“你們陸家祖上是做廚師的吧?怎麼個個都做飯那麼好吃?”
要是說沒有遺傳基因影響,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陸青青撓撓頭,“沒聽說,但我家也不是誰做飯都好吃,我大哥做飯就不行。”
那手藝,狗都不吃。
“祖墳也不能總冒青煙呐!總得給它歇歇喘口氣啊!”溫酒吃的滿嘴都是油,想到是陸北野做的心裡美的冒泡。
像也是這個道理。”陸青青想不通溫酒的腦袋裡怎麼總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但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
人和人本來就是有差距的。
溫酒看見陸青青把熱的昨晚的剩菜單獨放在她自己麵前,就伸手拉過來放在中間也夾著吃。
剩菜又不是毒藥。
她也沒有那麼金貴。
吃完飯,溫酒搶著去洗碗,洗完碗出來跟陸青青說了一聲,就出門往部隊醫院走。
醫院離家屬院不算遠,最多有二十分鐘的路程,早晨涼快,溫酒沒有多久就走到了。
溫酒找到負責相關科室,向值班的醫生說明來意,“醫生,有沒有避孕套?”
刹那間整個屋子非常安靜,都向溫酒投去了差異的眼神,敢這麼光明正大說要這個的很少,都偷偷摸摸、藏著掖著,害怕被彆人知道了笑話,好像要這個是非常令人羞恥的事。
她們都很好奇溫酒到底是誰的媳婦兒,咋那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