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梗著脖子,“不是我。”
“我躲在外麵,看得真真的,是左大娘家的二小子,那小子真夠慫的,還喝了酒壯膽,人醉醺醺地就跑你家了,結果你一吼就把他嚇跑了。”
男人咧著嘴對著安茜年輕美妙的身姿笑了一聲,極其惡心,“要是我,早都成事了。”
他今年快四十了,娶不到老婆,素了大半輩子,也就剛才摸了安茜兩把,這輩子頭一回嘗著這滋味,身上疼都顧不上了。
他一雙猥瑣的眼睛盯著安茜,“小茜,你跟了叔,叔肯定好好疼你。”
男人這副發\/情的樣子,真把人嚇壞了。
安茜哭著躲在江聽夏身後,對這種人渣,厲菖蒲也不客氣,一腳踹在他臉上,男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幾人報了警,男人被帶走了。
江聽夏抱著大狗,有些為難,“安茜這個樣子,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不好。”
走,安茜就聽見這個字,哭得眼睛都腫了的她立刻拉住了江聽夏的衣袖,“聽夏姐,你要走了,不能再陪陪我嘛,我好害怕等一會又有人來敲我的門。”
江聽夏為難地看著厲菖蒲,厲菖蒲看著瑟瑟發抖的安茜也於心不忍,“我假期還有富餘,不用著急。”
江聽夏陪安茜待了一夜,厲菖蒲則在一間空屋裡將就了一宿。
安茜這幾天一直吃不下睡不好,可江聽夏夫妻在,她也不能讓他們餓肚子,早早的就起來想做些早飯,可是她都幾日沒出門了,廚房裡沒米也沒菜,她想了想,還是出了門。
誰知剛一出門就被人堵在巷子口,堵她的是這條街有名的二流子,“妹子,去哪兒?我送你。”
安茜嚇破了膽,趕緊往回跑,那人竟然跟了上來,差點被他抓住的時候,安家的院門開了。
厲菖蒲體格健壯,又穿一身綠色軍裝,一雙眼睛冷厲非常,“怎麼了?”
安茜朝屋子跑過去,“姐夫。”
那人嘿嘿笑了兩聲,“解放軍同誌,誤會誤會,我就是看安茜妹子一個人出門,我就想送送她,誰知道她膽子這麼小。”
那人舉著手放在腦袋邊,“我就跟她說了兩句話,什麼也沒乾。”
安茜低著腦袋點點頭。
厲菖蒲冷冷道,“滾。”
那人趕緊轉身走了,聽見身後院門關上的聲音,吐了一口痰,罵道,“嚇死老子了,她家什麼時候有個解放軍親戚了。”
看著安茜家的大院子和家底,那人遺憾地搓臉,“可惜了,沾不上手嘍。”
厲菖蒲關上了門,問道,“你一大早出去要乾什麼?”
安茜麵上帶著些窘迫,“家裡沒吃的了。”
厲菖蒲說道,“我去買。”
他又交代道,“你和你姐在家把門關好,要是有人找麻煩彆逞強,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