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菖蒲抱著江聽夏的胳膊僵了僵,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你讓我看!”
他有些好笑,哭笑不得道,“你讓鬼勾我!”
江聽夏抬頭看著他,一臉糾結卻又理直氣壯,“你不是不怕嘛。”
厲菖蒲搖搖頭,無奈道,“讓我給你當肉盾?”
江聽夏在她胳膊上擰了一把,隻是他的肉太硬,擰不動,“怎麼,你不願意?”
看著她一張白皙可愛的小臉,就算做些刁蠻的表情也無損她半分美麗,反而看得人心癢,厲菖蒲挑了挑眉,拉長了調子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帶著些混沌不清道,“願意。”
他一個硬邦邦的大男人,讓他說什麼膩死人的甜言蜜語,那不是他的性格,所以哪怕他是真的願意,也不會含情脈脈地說,一定要帶些搞怪。
“為大小姐效勞,彆人還沒這個機會。”
“大小姐”這詞在外麵不敢亂說,可是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厲菖蒲說得又一臉真誠,沒有攻擊性,調笑的意味居多,江聽夏不會反應很大,伸手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隨後就要起身。
厲菖蒲笑著追上去,伸手在江聽夏大腿下一抬,輕輕鬆鬆一個公主抱把人摟回去,讓她又重新像剛才那樣貼著他坐好,“我說真的,給你當肉盾,我的榮幸。”
江聽夏伸手擰著他的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嬉皮笑臉的。”
厲菖蒲伸著臉讓她捏,嗬了一聲,“你以前都不看我能發現嗎?”
“嫌我是個泥腿子,”厲菖蒲嘖嘖道,“配不上你。”
江聽夏回想著初見的場景,有幾分心虛,但還是不示弱地回嘴道,“你不是也看不上我嘛,咱倆誰也彆說誰。”
本來就是,他當初天天沉著個臉,說話跟個冰塊一樣又冷又硬,動不動教訓她,說她脾氣不好,真要翻起舊賬來,他也不占理。
厲菖蒲想到相親那會兒他跟領導推了好幾次這婚事,也很識相地沒嘴硬。
他也心虛唄。
兩人等到衣服烘乾,換上了乾爽的衣服,這才起身,打算去找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