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找個道士來瞧瞧啊?我聽聞城中最近來了位高人呢!”
霍寅君也被吸引,倚靠在門邊看著:“這回有意思了!”
周迎看著他鄙夷開口:“二公子就在這兒瞧熱鬨呢?你未婚妻可是被你前未婚妻欺負呢!”
霍寅君嬉皮笑臉道:“周公子你好生在意我未婚妻啊!怎麼?你也看上她的臉了?”
“我可沒你如此粗鄙!”周迎瞥他一眼,轉身就走,不願離他太近。
霍寅君一副了然的神態,在他背後喊道:“男人嘛,我懂你的!這張臉確實是絕色……你若想要,周公子不如求求我?我說不定可以考慮把她讓給你呢!”
聞言,周迎轉頭嗤之以鼻:“哼!你倒是大方!可彆哪天後悔了跑來跪著求我,把這絕世美人還你才好!”
霍尹君不以為意:“女人嘛,何必執著於這一個?周公子還是不懂享受……”
說著就進屋去,並不再關注外頭熱鬨。
隱藏在角落裡的宋恒此時跟著一名男子來到周迎身邊,周迎見到他便驚喜道:“宋恒!我說最近怎麼都沒見你在麵館呢!怎麼跑沈府來了?剛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那男子應是周迎身邊的護衛,默默走回周迎身後跟著。
宋恒來到周迎麵前,總算站直身姿,身上溫潤畫師的氣質顯露出來,苦笑道:“最近急用錢,就找了點兒雜活做。”
周迎一聽,便急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不來找我呢?”
宋恒笑笑,道:“麵館的事兒,並非什麼大事。不妨先去看看沈大娘子那邊是怎麼回事?”
周迎這才放下心中疑問,與宋恒一同往沈蘭奴那邊去。
沈清荷此時把沈清雙護在身後,對圍觀的人道:“三妹胡謅罷了,大家莫往心裡去。”
“咱們府上沒有鬨鬼。”
沈蘭奴瞧見父親也被這邊動靜吸引了過來,輕聲喊道:“父親。”
“父親恰好過來,不如正好問個明白!”
沈棠灃蹙眉道:“怎麼回事?”
沈蘭奴把衣裳一事簡單說了下,又從袖袋中取出那支蘭花簪,道:“二妹與三妹前幾日說,父親給我的簪子附有邪祟。我把簪子戴在身上,邪祟更是會吸食我體內陰氣強盛起來害人,更怕我碰過的衣裳也沾染了邪祟。三妹這才把衣裳打落。”
“父親,要不您還是把簪子收回去吧。父親陽氣足,可鎮壓簪中邪祟,免得大家擔驚受怕。”
沈棠灃看著她手中的金簪,臉色複雜,隨即冷下臉來看著沈清荷二人:“邪祟?我怎麼不知這簪子附有邪祟?”
沈清荷急忙道:“父親,你莫聽長姐一麵之詞。我與雙妹從未說過這話!”
沈棠灃看了他一會兒,又轉頭去看沈蘭奴。沈蘭奴瞧父親動搖,又辯駁道:“蘭奴沒必要拿母親的遺物撒謊!”
沈清荷指著她道:“長姐對先母根本毫無感情,明明是你拿先母亡靈嚇唬我們。說這金簪附有邪祟的可是長姐!長姐反倒惡人先告狀汙蔑我與雙妹!”
沈清雙附和:“是的,父親!我可以作證,事實正如阿姊所說!”
沈蘭奴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們一唱一和:“你們怎麼說得出口這些話?我對母親毫無感情?那可是我母親!”
沈清荷道:“長姐那日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先母定是不喜歡你,生下你就丟下你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