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迅猛的往嘴裡塞飯,製止她媽,“你可彆去,你知道那姑娘多厲害嗎?”
兩手一掐,比劃出個大圓圈,“那拳頭,這麼老大,一拳就能把你揍趴下。”
“去,怎麼跟媽媽說話呢。”
“哈哈,反正你彆去。姑娘混,倆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秦媽媽還是擔心,可等她開窗去看時,發現房外早就沒人了。
洗淨手,阮將年翻出上次炒菜留下的一塊薑,再拿幾瓣酸,蔥也提前切好。
油一熱,往上呼呼白氣,骨節分明的手在上邊翻轉,纖長的手指一閃而過,手心的蔥薑被放進鍋裡。
翻炒出香味,放入瀝好水的鯽魚,魚皮遇油微焦,香味瞬間升騰。
放入各種調料,倒上開水燉煮。阮將年便在旁邊等著,時不時給魚翻一個麵。
李舅舅和李舅媽根本受不住打,挨了幾拳就哭嚎著跑了,連遺照都扔一邊,分毫不見之前話裡話外對老娘的感情。
歎口氣,阮將年洗了塊新抹布,朝著斜靠在沙發上的遺照走去。
說李舅舅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照片,真不是冤枉了他。這張照片不僅放大了模糊,李姥姥的麵容也一點不安詳,錯位的眼鼻透著股子詭異勁。
擦了擦相框上的塵土,阮將年發現做相框邊角處有些蟲蛀的痕跡,連敷在表麵的玻璃都摻雜著損痕。
擦到李姥姥臉頰處,赫然發現倆沾著雞屎的屁股印。李舅舅家養了一群雞。
阮將年一陣惡寒,隨即無奈。
將汙漬抹乾淨,重新換了條抹布來,對著遺像笑話道。
“嘿,姥,他們還拿屁股坐你臉哎。你要是真有在天之靈,趕緊收拾收拾他們去。”
最後將放大版的姥姥擦得鋥光瓦亮,劣質玻璃都能在燈光下反射光芒。到了這,阮將年反而不知道乾什麼了。
打量著一米寬兩米長的大遺像,這也不能放牌位旁邊啊,哪放的下。
“用來做屏風還差不多。”
嘟囔了一句,暫且把遺像杵在不礙事的牆角。
阮將年聞見股糊味,趕緊跑去廚房。趁著還能挽救翻個身,炒了炒,加點蔥花,紅燒鯽魚出鍋。
高壓鍋蒸的大米飯早就好了,飽滿白暄的大米粒顆顆分明,透露出糧食的香味。
阮將年飯量大,直接用大碗盛出半鍋米飯,端去餐桌和拌黃瓜、紅燒鯽魚作伴。
剩下的晾在另一個碗裡,等睡前晾涼放冰箱,明天早上炒飯。
阮將年吃的滿足,被她拯救的小可憐張明寒還在繼續被pua。
小黃毛一行人因為被阮將年罵的狗血淋頭,暫時不敢欺負人。連楠哥都拿了幾個正眼看他。
可理發店老板可不知道今天發生的怪事,還覺得店員們安分了不少。
居民下班後又是一波理發高.潮,店內亂糟糟的全是碎發,被吹風機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