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室友呀,我對你們肯定和對其他人不一樣。”
以前宋染在宿舍是脾氣最好的那一個,幾乎提什麼要求都會滿足,彆人不樂意乾的事麻煩她,也不會抱怨一個字。
孟佳漿以為她性格溫柔,遇見這種事情隻敢躲在被子裡哭,沒想到骨子裡是這麼一個性格強悍的人。
她心底裡莫名慌亂,又想到自己男朋友。
根本不用怕。
宋染不過是個普通學生,就算和照片上的男人真的有關係,蔣郝也能替她擺平一切。
想到這裡,孟佳漿嘴角上揚,假惺惺道:“造謠可不是小事,你一定要早日找到背後主謀。不然全校人都以為你被男人包養了,以後可怎麼出宿舍門呀。”
連沈梔都聽出她話裡的落井下石,表情變得有點難看。宋染卻依舊神色平淡,像是分辨不出話裡的惡意:“放心,我會讓造謠的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寢室燈依舊通明,等待著剩餘室友的回歸。
往常融洽和諧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在場三人都沉默不語,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翌日早上,孟佳漿早就打扮好出門約會。
宋染從床上悠悠睡醒,沈梔從外麵衝進來,搖晃她的床欄杆,“我這有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邊穿衣服邊回道:“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那篇造謠貼刪掉了。表白牆也發帖給你澄清。”
宋染穿好衣服下床,咬著黑色發繩對著鏡子紮頭發。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烏黑發隙間靈活穿梭
幾分鐘後,一個漂亮的高馬尾墜在腦後。
她抬眸端詳,鏡子裡的少女看上去青春活力,生機盎然。
“挺好啊”她偏頭,對視上沈梔的眼睛“壞消息呢?”
“有個叫任晚晚的大一學妹,昨天半夜大戰評論區。現在大家都說,原來你不是傍上富哥,是榜上富婆。”
宋染:……
大爺的,一群神經病。
光忙著收拾孟佳漿,忘記收拾任晚晚了。
沈梔見她不回話,擠到她跟前,“告訴你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我剛刷手機,已經看見學校貼吧裡有拉子想追你了。”
沉默震耳欲聾。
持久的安靜後,沈梔似是想到什麼,開口問:“那項鏈真四十萬?你不是說兩元店買的嗎?”
她清楚宋染的家庭情況,和自己一樣都是普通家庭。平時衣食住行兩個人都是普通水平,宋染身上連大牌衣物都沒見過,倒是有些她不認識的小眾牌子。之前好奇問過,宋染也隻說是自己在網上發現的小眾平價店鋪。
宋染大腦空白一瞬,很快反應過來,嬉笑道:“哪兒四十萬啊,就是仿得像了點。她非要堅持認為是奢侈品。”
她扭回話題,繼續追問:“光憑一條項鏈還有其他瑣碎信息,不能確認孟佳漿是發帖人啊?”
“所以我問你,她出宿舍的大概時間。本來還不能夠完全確認,但是昨天她領著東西回來幾乎一個字沒提蔣郝給她買了什麼。按照以往的習慣,必定是滔滔不絕。反常的行為表現再加上我稍微一詐,她臉上掛不住的心虛。”宋染攤了攤手,“很輕鬆就能確認了。”
沈梔被她說得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昨天出奇安靜。”
隨即歪頭苦惱,“可是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啊?她對象……”
話語被打斷,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