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隻是蔣弗延又借了蔣序的衣服穿?——這是兩天裡沈幼恩思考出的最合乎情理的答案。
“寶寶。”蔣序的聲音傳來。
沈幼恩掛好衣服,從臥室迎出去。
蔣序剛從玄關走進來客廳,朝她的方向舒展開手臂。
沈幼恩先是下意識加快腳步要奔入他的懷裡。
但馬上要抱住他的時候,她瞬間遲疑,仔細地端詳他。
蔣序費解於她的反應:“怎麼了?”
沈幼恩哪裡能說她如今總疑神疑鬼他究竟是哥哥還是弟弟?
她故意雙手抱臂往側邊一扭頭,佯裝生氣:“也不知道這兩天序哥哥是不是找到方便的時間和高瓊私下繼續了。”
蔣序笑:“我說怎麼一進門,滿屋子的空氣全飄著濃濃的醋味。”
“我才沒吃醋。”沈幼恩嘴角下聳。
蔣序的手臂摟過來她的腰:“沒吃醋是對的。高瓊隻是我很久以前的一個過去式,如果不是這次偶遇,我早記不起來她。”
沈幼恩鼻間輕哼:“以後我們要是分手了,你該不會也在你的新女友麵前說你早記不起來我吧?”
“怎麼可能?”蔣序的手指輕輕捏一捏她的臉頰,“寶寶你這麼特彆,我想忘都忘不了。”
沈幼恩錘了錘他:“正確的回答應該是:我們怎麼可能分手?”
蔣序十分無奈:“寶寶,我投降。”
每次他答錯送命題,都很主動地“投降”示弱。
今天示弱之後,蔣序馬上遞出一隻首飾盒:“本來打算一會兒再給你,現在隻能提前送出來保命。”
沈幼恩接過,打開。
首飾盒裡躺著一條漂亮的手鏈。
“試試看。”蔣序取出,給她戴上,“正好和之前送你的項鏈湊成一套。”
聞言,沈幼恩驀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