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竟然這麼大,大到令人絕望。
“咳咳,我們願賭服輸,願賭服輸。”
畢淵好不容易爬起來,他連連對著塗君房示意,“小塗,小塗...”
“畢老。”
塗君房也劇烈咳嗽的爬了起來,對著畢淵揮了揮手,“我馬上就把三屍法拿出來。”
啪嗒。
聞言張之維手一鬆一下將被鉗製的丁嶋安放了下來,隨後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塗君房。
“真的,差距這麼大麼?全方位的碾壓啊!”
丁嶋安癱坐在地上,回想起剛剛交手瞬間的凶險,他的心靈就升騰起了一股大恐怖之感。
他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做‘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一個兩豪傑就敢和孤身一人滅了一個會道門的猛人對敵。
要不是一開始就確定隻是一場關於秘術的比鬥,他可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緩過來了?”
畢淵走了過來將丁嶋安扶起。
“老師,我沒事了。”丁嶋安緩緩起身,他看著正在接受塗君房講解三屍秘法的張之維微微歎了口氣,“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小丁,比你強的人世界上很多呢,比如老天師就完全碾壓你。”
畢淵看著張之維眼中帶著思索,“隻是不知道這位張三先生和老天師對比怎麼樣。”
“大概率是不相伯仲吧,隻是沒想現在隨便遇上的一個人就這麼強。”
丁嶋安回想起曾經有幸和老天師交手過一次,那次那種上天下地,無路可逃的感覺。
簡直和這次和張三交手時候的生死大恐怖所帶來的壓迫一模一樣。
“你也彆這麼說,張三先生可不是隨便遇見的,這都是緣分。”
畢淵眼睛閃著光,“正巧這次我們全性又要挑選一次掌門,張三先生就正好出現,如果這位張三先生能夠成為我們全性掌門,那我們全性也終於能夠抬起頭做人了。”
“老師,你也支持他嗎?”
丁嶋安有些失神,“隻是您不是一般不參與選掌門事情的麼?”
“這有什麼。”
畢淵扶了扶眼鏡,認真道,“我們上一任掌門無根生曾經說過,人分為四種,第一種是普通人,第二種是有術無道的人,第三種是有強大力量,可是沒有方向的人,而第四種則是既有強大力量,又有自己方向的人。”
“您莫非認為張三是第四種人?”
丁嶋安摸了摸腦袋,麵露不解,“可是您今天也才見到他,這種判斷是如何下的呢?”
“小丁,人家明明隻要殺了你,自然什麼都能得到,可是卻還要放你一條生路,難道不是有道嗎?”
畢淵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丁嶋安。
“好吧,是這個道理。”
丁嶋安想了想,發現這話自己確實沒辦法反駁。
“哦,伱們在選全性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