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員外扶住孟開陽的手臂,“無妨,不用擔心。”
然後抬頭看了看謝安年,“孟堂主,這位小道長與我曾有一麵之緣。剛才還多虧了他把我抱過來的。”
當時在酒樓之上,孟開陽是後來的,並沒有注意胖員外找謝安年算卦之事,所以對謝安年沒有什麼印象。
孟開陽聽完,立即站起身,抱拳施禮:“那就要多謝小道長仗義出手了!”果然是恩怨分明。
說完又蹲下身對胖員外道:“宗主,追兵馬上就到,我這就背你離開。”說著就要去扶胖員外,腳下卻是一個趔趄,原來還是受傷太重。
胖員外連忙攙住,歎了一口氣:“罷了,孟堂主你傷勢太重,如果再帶著我,定然會被追上,到時我們兩人都無法逃脫。不如你就不用管我,先行離去吧。”
孟開陽急了:“宗主,那怎麼行?我孟六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定要帶你殺出重圍!”
胖員外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你不怕死。大丈夫死則死耳,豈有何懼?我死不要緊,但白狼已去,如果再連累你丟了性命,我心難安。”
孟開陽還要再說,這是謝安年突然插話:“兩位前輩,小道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
胖員外爽然說道:“小道長但講無妨。”
謝安年對胖員外印象甚好,剛才又目睹白狼和孟開陽為了胖員外而死戰,能被如此忠義之人誓死追隨,也能證明胖員外的為人必有不凡之處,因此動了相助的念頭。
謝安年道:“兩位前輩,我猜馬上就要有人追來,你們這麼爭執也不是辦法,不如先找個地方藏起來?如果前輩不棄,小道願儘綿薄之力。”
胖員外搖搖頭:“你不知對手有多強大,牽扯進來隻會連累你丟掉性命,此事不妥。”
謝安年心下一陣感動,胖員外看似已經山窮水儘,但在此刻仍不願連累無辜之人,確實光明磊落。
謝安年一笑:“前輩,我已經被牽扯進來了啊,正如你所說死又何懼?”他又看看孟開陽,“我的意思是前輩現在行動不便,加上孟堂主又受傷,確實不利逃走,不如分開,聚則死,分可生。”
胖員外眼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