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安年走到她身後時,司琴放聲大哭,小道士本想出聲安慰,可話到口邊又咽了下去。
謝安年陪著司琴,應付了城內負責治安的官兵的詢問。這些人其實心裡很清楚,一看就是南宮家被某個更龐大的勢力針對了。這種勢力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最終隻能草草應付一下了事。
動輒覆滅一個家族或者一個宗門,這在修仙界不說司空見慣,那也是常有的事,這也是修仙的殘酷之處——一切憑拳頭說話,弱肉強食!隻是這次南宮家成了彆人砧板上的肉而已。
這裡再待下去也是徒增傷感,最後謝安年陪著司琴回到了清風觀,暫時安頓下來。
又過了兩天,司琴才從悲傷的情緒中慢慢的抽離出來,雖然形容憔悴,但精神倒是恢複了不少。
主要是這幾天,謝安年開導了她很多,而小丫鬟看似柔弱,但骨子裡卻是非常堅強。過了最初的悲傷後,已經可以開始正常思考了。
“他們不會白死的,我要查出是誰乾的,讓他血債血償!”司琴目露堅定。
“那司琴姑娘你接下來如何打算?”謝安年問道。
“我剛才想了一下,南宮家已經毀了,暫時沒有什麼線索,但出事那天還有祁家的人在場,幾天過去,他們肯定也得到了消息,我打算去祁家一趟。”
謝安年點點頭,表示同意:“祁家那邊你熟悉嗎?”
司琴搖搖頭,沉吟一下道:“無論如何祁家我肯定要去的。這次多謝你了,大恩不言謝,告辭了。”說完就要離去。
謝安年攔住了她,“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隻是你的傷雖然已無大礙,但你就一個人,這樣直接去祁家安全嗎?”
謝安年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吧,反正師父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我也要回道觀去,剛好跟你順路,就陪你一起去吧。”
猴子撓撓頭,真的順路嗎?
司琴一聽,眼睛也一亮,可卻說:“不了吧,我已經麻煩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