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認識這位牛島若利,隻是應了一聲,問:“及川君是打排球的嗎?”
“是哦!我和小岩都是青城排球隊的!”
球場上,隨著裁判一聲令下,那顆排球飛了起來,這場比賽也拉開序幕。
花山院鶴歸看著那個球飛來飛去,砸在那些少年的手臂上,砸在地上。
她又一次感慨體育競技的感染力,連她這個老奶奶都會想要為他們的每一個球歡呼。
看了一會,及川徹突然問:“你會打排球嗎?”
花山院鶴歸搖搖頭。
對方小聲呢喃了什麼,但是被觀眾的歡呼聲掩蓋。
花山院鶴歸看了眼記分牌,15:14,白鳥澤領先一分。
及川徹說:“白鳥澤和梟穀的球隊都是進攻性比較強的那種。”
他話音剛落,梟穀的那位主攻手就起跳,他的動作在花山院鶴歸眼中幾乎被無限放慢,但是他扣的那個球,被對麵攔住了。
這一下,分差變成了兩分。
梟穀這邊好像示意暫停更換球員。
花山院鶴歸輕輕開口:“梟穀的那位…應該是叫主攻手吧,狀態好像不太對。”
“那個是木兔光太郎,挺有名的主攻手,就是打球太容易被情緒影響啦。”
及川徹解釋,末了,他又補了一句:“如果你要打排球,二傳也許會適合你。”
他看了過來,臉上是有點深意的笑容。
及川徹湊近,小聲說:“畢竟二傳就像司令塔,要充分照顧隊友的情緒吧?”
他這句話說得意有所指,花山院鶴歸問:“及川君是二傳手嗎?”
“猜對啦!”
兩人不再交談,一個人將心思放回比賽,另一個人拿出手機回複剛剛收到的信息。
賽場的氣氛越發緊張,但是那似乎和花山院鶴歸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她不喜歡體育運動,不喜歡競技項目。
但是,她在回複完信息後還是放下手機,表麵上在看比賽,實際思緒早就飄遠。
花山院鶴歸不擅長玩那些陰謀詭計,就算被羂索陰了那麼多次,卻進步緩慢。
她還是沒太想明白,羂索為什麼要用那根手指換她進入人類學校的通行證,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不過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個樂天派,走一步算一步從不給自己徒增煩惱,反正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就是個無敵版的遊戲,她從不缺試錯的機會。
她回過神來,第一局已經結束了,白鳥澤贏了。
這大概就是她討厭體育競技的某一個不重要的原因。
她不喜歡高下立判既分輸贏的事。
隻要將戰線拉長,那麼她就是永遠的贏家。
所以那些短暫而又絢爛的一切,都那樣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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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勝者是梟穀,第三局是白鳥澤。
花山院鶴歸想,沒辦法,在主攻手開局失利的情況下,打成這個樣子不錯了。
她起身,衝及川徹和岩泉一說了再見,就看向影山飛雄:“飛雄?走吧,我已經定了一家餐廳。”
影山飛雄終於能跟她說上一句話,但是他也隻是說了句“好的”,然後自然地拉住她的手腕。
及川徹和岩泉一都撇了一眼影山飛雄的動作,岩泉一默不作聲但心中感到微微的吃驚,及川徹則是笑著開口:“那就再見了!真期待下次見麵呢!”
他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