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無邊,風聲漸漸洶湧。

花山院鶴歸的腳步聲被無限放大,正在會麵的幾人看向她的方向,問:“是誰!”

少女身形纖瘦,帶著口罩,穿著黑衣黑褲,姿態端正,仿佛隻是路過的人。

一時間氣氛緊張起來。

花山院走到他們不遠處站定:“不認識我嗎?明明才偷到我的檔案吧?”

人群中傳出幾聲驚呼,為首的人定了定心神,說:“誰知道你是誰,裝神弄鬼。”

“沒關係,你們本來也不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少女身形飛快移動,一瞬間就來到一人麵前,他下意識伸手格擋,卻被對方繞至身後。

她一腳踩在他後腰處,一手壓住他的肩膀,男人想卸掉她的力氣,卻未曾想中了對方的套,她順著這股勁使他的腰扭成了一個可怕的角度。

“哢嚓——”

“啊!!!!!!!”

花山院鶴歸看起來瘦弱,但是力量十足,她可以輕易踢斷這個人的脊梁,更不要提用這種姿勢。

——這個男人被她從腰的上部折成兩段。

她鬆手,男人癱倒在地,不停抽搐。

其餘人見了,紛紛說:“我招!我都招。”

花山院鶴歸一腳踩在地上人的脖頸處,用力,地上的人便口鼻流血斷了氣,她臉上是溫和平靜的笑容。

“你們招不招,其實沒有什麼關係,畢竟今天啊,大家都彆想活著離開。”

隱蔽在暗處的男人終於現身,擋住了這群人逃生的路。

他說:“真是可憐。”

///

花山院鶴歸的身份信息在咒術界屬於絕密。

隻有接近高層的人才知道她的存在,她的輔助監督隻有死亡才會更換,一切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會在咒術界留下檔案。

事實上,整個世界,知道她特殊之處的人也不過三四十個。

但是外界處處都留有她的傳說,儘管大多數咒術師都不知道這個人究竟存不存在。

因此黑市上,她的信息比五條悟的懸賞還要貴。

這樣的東西,根本沒有留下檔案,更不要提被一群廢物一樣的詛咒師偷走。

隻不過是為了轉換高層的視線罷了。

那些詛咒師,是盤星教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才為他們接觸到花山院鶴歸的“檔案”創造條件。

花山院鶴歸殺了他們,表麵上損了夏油傑的勢力,實際上拔掉了隱約有不服從之意的異黨,這之後他們兩人不再往來,營造出起了利益衝突的假象。

高層不論信了還是沒信,肯定都要嘗試從中作梗——畢竟他們對於削弱花山院鶴歸權力這件事可是樂此不疲。

在這裡讓一點利出去,不僅為後麵和羂索接應靠著宿儺手指雙贏做鋪墊,而且還方便五條悟趁著這個空檔將五條家勢力送進高層。

自從高專畢業,五條悟、夏油傑、花山院鶴歸就被咒術高層高度警惕,高層中五條家的人也少了很多。

雖然花山院鶴歸和五條悟吵完架現在還沒見麵,不過那有什麼關係。

花山院鶴歸會支持五條悟想做的一切,哪怕這與她的理念相悖。

///

伏黑甚爾點燃了一根煙,看著花山院鶴歸從售貨機中掏出一瓶水。

“來一根?”

花山院鶴歸擰開瓶蓋,搖頭:“早就戒了,你呢,什麼時候又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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