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是要來對我進行最後的審判。”
“結果你無視了大海上等待你去打撈的戰艦,也對我戰艦上的艦載機如視無睹。”
“直奔被大破漂浮在海上動彈不得的我。”
“那時候你對我說了一句話。”
“你想要活著嗎?”
“一個人類對深海旗艦說想要活著嗎?”
“這不就是對深海最大的羞辱嗎?”
“我真不知道那時候你的惡趣味有多重。”
看著有些愣住並沒有阻止她的維安,深海赤城一遍輕聲述說,一邊捧著維安的臉。
在他的嘴唇上輕咬一下。
“我的回答是,要殺要剮隨你便,反正深海不怕死。”
“但也正是我的這個回答,開始了我們的孽緣。”
“還是我小瞧了你的惡趣味,或者說小瞧了你的混蛋。”
放開了維安嘴唇的深海赤城,轉攻維安下顎,留下一個個月牙印。
“你說要活著是給我的通知,可不是讓我做選擇。”
“既然我想死,那你就要讓我活還要好好的活。”
“並且要讓我一輩子都記住你。”
“說完根本不給大破的我阻攔的機會,就當著你艦娘的麵,扒光了舾裝。”
“物理意義上的扒光了。”
“還很可惡的把玩了一陣從我腳踝上扒下去的腿環。”
“還有為什麼,你這個家夥會很陶醉!”
“你這是什麼品種的變態啊。”
“士可殺不可辱啊!”
“最可惡的還是你把我舾裝扒光之後就不管我了,直接把我丟在大海上等我自生自滅!”
“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是怎麼度過來的!”
深海赤城悶聲回答的時候,維安下巴上新出現的月牙印都深了一點。
引得維安刺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我發誓從那一天開始,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混蛋!”
像是知道深海赤城這句話有多可笑一樣,維安隻是輕輕一瞥就是對深海赤城最好的嘲弄。
“對!我屢敗屢戰,屢戰屢敗!”
“一次次的對你艦隊發起突襲,然後被你一次次扒光舾裝。”
“隻不過從最開始全身扒光到後麵隻扒腿環,還給我留幾件衣服穿。”
“我怎麼可能忍氣吞聲。”
“我覺得你就是像玩弄玩具一樣看待我一次次自不量力的戰鬥。”
“變得更加奮發圖強,越發努力提升自己實力,直到成為深海裡麵也是最強大的那一批旗艦之後,也打不敗你。”
“我放棄了,你的實力就像是沒有上限,我身上的腿環已經被你全部給扒完了。”
“你再一次在海上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我。”
“我隻求你給我一個好死,讓我從這可惡的輪回解脫。”
“你扒拉著我已經乾乾淨淨的腳踝。”
“可能是看到了我心存死誌,這一次不一樣了。”
“美麗的花兒怎麼能就這樣凋落,破碎的花朵可需要好好嗬護。”
深海赤城流著眼淚牽著維安右手撫上自己左腿的腳踝。
上麵正綁著一條帶著紅色花瓣紋路的絲帶。
“這是你為我親手拴上的,還變態的親了一口人家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