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江清淮慣常奉行的不提前做作業原則,他那顆聰明的大腦在這日複一複的試卷海中,發揮的作用也隻是每天做的比彆人快,但每天都有作業,畢竟寫字也需要時間。
所以現在白知樂閒了下來,他又打開他的種地遊戲。
有點難熬。
自從江清淮上次低血糖暈倒後,白知樂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喝過江清淮的血了,基本每天都處於一種嚴重饑餓的狀態,隻能靠貼貼蹭蹭來彌補一些,可這樣隻是杯水車薪。
江清淮應該是察覺到他排斥的心理,雖然在他幾次拒絕後什麼也沒說,也是默默地每天更加注重飲食養生。
三餐一頓不少,營養均衡,氣色看起來好多了,甚至淺淡的唇色都日益紅潤起來,看起來就讓人想嘬一口。
不行、打住打住。
真是越發昏頭了。
白知樂最近是這樣的,他總是抑製不住地對江清淮產生食欲,如果再不想點辦法的話,他懷疑某天他真的會把江清淮吃了。
心裡空虛地可怕,他隻能想點彆的轉移注意力。
白知樂現在有兩個手機了,一個專門用來打字給江清淮看,一個日常玩遊戲。
自從上次和江岸從韓家離開後,他就在猜=想江清淮和他爸究竟鬨了什麼矛盾,怎麼看起來不可調解的樣子。
而且,他爸還是入贅到彆人家,雖說現在思想開放了,但願意接受入贅的男人還是少的。
江岸是圖什麼,錢嗎?
可他看著江清淮的生活質量,並不是很差啊。而且以他對江清淮的了解,這花的絕對不是韓家的錢。
不過對比起江岸三千萬的車,確實有點不夠看了。所以,江岸是覺得錢少了不夠花?
可是錢的矛盾也不能鬨這麼大吧。
想過來想過去,白知樂突然想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江岸要入贅,那麼說明,入贅對象非江清淮的母親,江岸與他母親也已經不是婚姻關係。而且,從他來到這,江清淮的母親就從沒有出現過。
那麼,江清淮的母親,哪去了?
是離婚,還是說……
白知樂的想法就要飄到一個危險的地方時,突然身體一疼,歪倒在桌子上。
“嚶嚶~”
還在做題的江清淮立即抬頭,神色刹時慌亂,筆直接掉在地上。
“樂樂?你怎麼了?”
白知樂說不出話來。
疼,太疼了。
四肢百骸連著筋骨的疼。
可他隻是隻貓毛氈啊,哪裡來的筋,又哪裡來的骨?
直到眼前出現水滴的時候,他才意識過來,什麼時候他變成小貓了?
江清淮也發現了這一點,貓毛氈毫無預兆地變成了小貓,而變成小貓後,白知樂的表情就更明顯了。貓臉皺得緊巴巴,整個身體蜷在一起,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可他毫無辦法,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樂樂毫無了解。
他從天而墜闖入自己的生活,自己就自然而然接受了他的存在。
不去探究、沒有疑問。
對樂樂的一切都不了解。
貓妖的說法純粹糊弄不想麻煩的自己,可自己真的就一點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