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莎更是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直說以後事兒上見。
“你們就好了,我們還得搬磚去,走了啊。”本來平日裡楊惠惠和張彩月也不回來,今兒是張彩月腳崴了,她這才把人送回來。
這會兒還得抓緊趕回去呢,要不隻給算兩毛,就可惜了。
邱玉玲還有正事兒得忙呢,也就回來送趟東西,也跟著楊惠惠一道出了門。
磚廠和市裡是兩個方向,一出門就各走各的了。
邱玉玲得空了就往機械廠和毛紡廠門口晃,不為彆的,就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招工崗位,或招工機會。
尤其是需要考試什麼的,從來都是她的強項。
隻不過跑了許多趟了,乾爺乾嬸兒的認了一堆了,東西搭了不老少,有用的信兒一個都沒得。
她這頭剛晃蕩到一毛廠外頭,就迎來浩浩蕩蕩的下工潮,往角落站定,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到她那便宜乾嬸子。
“於嬸,你今兒咋這麼晚才出來,我還尋思不留神和你走岔了呢。”
這於嬸是邱玉玲有一回瞎晃悠找房子的時候碰到的,那時候她低血糖,差點一跟頭栽地上,是邱玉玲眼疾手快接住了。
還大方的給她喂了兩塊糖,等人緩過勁兒,一百大幾十斤的婦女,邱玉玲一個猛子就把人背起來了。
說啥都不放人家下來,一口氣給送回屋裡的炕上還不算完,以那個屋裡的最高學曆給於嬸子和她的兩個上小學的兒子科普。
說以後家裡的好吃不能緊著自己,要多給他們娘勻一口,另一個讓於嬸子日常背一壺糖水,感覺到暈厥的時候,糖水比糖管用。
兩個小家夥嚇的跟什麼似的,抱著剛緩過勁兒的於嬸子一陣嚎,以為她不行了。
邱玉玲又給兩個小家夥一人嘴裡塞了一顆水果糖,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