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不信啊?”
“當然不信了。”
陳思思雙手叉在纖細的腰肢上,翹著下巴問道:“你啥時候學的,小時候?還是最近?”
小時候蘇然能學這個?
拉倒吧。
至於最近。
她陳思思可是從沒見過。
蘇然嘿嘿一笑:“我就不能大晚上偷偷躲在被窩裡補課嗎?”
兩人在這打鬨,王誌彬卻格外認真的問蘇然:
“蘇站長,你確定能看懂唇語?”
他知道這很難。
因為當一個人說話時,嘴巴會隨著說話的內容,不斷地發生變化,在所有音標裡,隻有30%左右的音標,是直接由我們的嘴唇來控製的。
而剩下的七成音標,都是難以通過肉眼觀察出區彆的齒音、舌音和喉音。
這就是為什麼在很多時候,看上去一模一樣的嘴型,也很可能被解讀成完全不同的結果。
另外,說話人的連詞、口音、甚至是胡須的濃密程度,都會造成嘴型的變化。
儘管這些變化非常細微,但任何一處變化,都足以影響讀唇的判斷。
“恐怕隻有像FBI乾員那樣的觀察水平,才能夠做到快速捕捉並且分辨出這些細微差彆。”
這還真不是王誌彬硬誇彆人,確實是目前,在警務人才儲備上,能讀懂唇語的人比較少。
就算有,那也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準確率。
“試試,試試不就知道了。”
蘇然淡淡的說道,從他臉上的自信不難看出,他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仔細盯著屏幕裡兩人的嘴型,蘇然下意識跟著喃喃開口:
“最近這幾天先讓兄弟們在這裡休息,不要在林海裡鬨出太大動靜了。”
說話的是那個光頭。
“嗯,知道了。”
正在修槍的男人點了點。
很顯然,這個光頭在這夥盜獵團隊裡絕對算是說的上話的。
不見得是老大,但至少有一定的地位。
“另外等東子回來了,讓他也休息幾天,不要再一個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