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然來說麵前這隻“畸形”羊根本就不是羊,而是在行走的鈔票。
所以不禁,蘇然好奇大爺到底是從哪弄來的這頭羊。
畢竟這種羊隻在國外有,普通農民是很難隻弄到一頭的。
他躬身看向坐著的大爺問道:“大爺能方便問一下您這隻羊從哪弄來的嗎?”
“啥?陽了?你咋才放出來啊,你陽了他們還能放你出來?”
蘇然:……
大爺這耳背真行。
“哦……你說這隻羊啊。”
大爺頓了頓,開始給蘇然倒起了苦水:“啥也彆說了,我家裡那兒知道我喜歡養羊,所以就從國外給我帶了隻羊羔回來。”
“可你說這羊矯情不,喂最好的乾草它不吃,最好的紅薯根那也不吃。憑啥其他羊就吃的津津有味,到它這就不行了?”
說到這,大爺越說越氣,感覺下一秒就能原地爆炸:“我那個兒子分明就是想成心氣我!”
“這人到了國外再回國就變得矯情,這畜生從國外來也變得矯情了,你說外國有那麼好?”
都說國外空氣甜蘇然是不認可的:“有些出國沒幾天的人,再回國就開始嫌棄自己生活好幾十年的地方,這種人那還真不少。”
“但這畜生就不一樣了。人家是真不習慣咱們國內的吃的,而且生活的環境也有了變化自然是水土不服,所以在養殖上肯定要花點功夫。”
前一句話說的觀眾們非常認可。
那後一句,也聽的大爺頻頻點頭:“小夥子看來你是行家,你說的太對了。所以這羊我更不能要了,彆管它值多少錢,五百賣你我覺得不虧,就說我養它一個月的時間,花在它身上的錢沒個一萬也有幾千了。是真的不好養。”
“麻煩!”
行,
大爺都這樣說了,那蘇然撿這個漏也沒其他壓力了。
他笑道:“大爺咱爺倆遇見也算緣分,就彆說五百了,我直接出兩千,這羊我買下來。”
大爺一拍大腿:“那成啊!”
也彆管其他的,大爺興高采烈的把羊繩交到了蘇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