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晗嫌吵地白了她一眼道:“少說幾句吧,辰帝若真有本事殺我,何必要等我在辰國,給我下毒殺我,他大可在晉國直接殺我。既然他以前殺不了,以後也殺不了,你彆忘了,我武功已經恢複了,你放心,若真有人敢圍刺我們,我保護你們。”
見他一副狂拽的語氣,虞梔纓不屑地嗤了聲,一口將嘴裡的糕點全部吞完,鄙夷道:“我都還沒問你呢,你什麼時候拿到的解藥,解了毒也不跟我們說,你這人可真壞。我們對你掏心掏肺的,你儘對我們藏心眼子。”
“慕顏給我的。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有。虞姑娘,你都叫我蕭狐狸了,我心眼多點怎麼了?”蕭晗反問虞梔纓。
虞梔纓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
他話也沒說錯,他身為一國太師,要不是心眼多,怎可能位高權重。
罷了,隻要他不賴她銀子就行。
兩人吵鬨間,駕車的鏢師順著蕭晗給的地址,來到了晉國太師府。
從馬車上下來,虞梔纓站在車前,望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建築,突然覺得自己格局小了。
她怎麼能隻問蕭晗要十萬兩銀子,這趟鏢怎麼也得值個幾十萬兩吧。
之前鐘北堯家已經夠讓她驚豔了,沒想到這蕭晗家比鐘家還氣派。就門口的那座黃金澆築的獅子,在陽光下,耀眼得都快亮瞎她的眼睛。
晉國這麼有錢嗎?
這不是一直在鬨瘟疫嗎?老聽說晉國國庫空虛,這蕭狐狸怎麼還這麼有錢?
“現在明白,辰帝為何隻敢偷偷殺我,不敢光明正大殺我了吧?”見虞梔纓一臉傻樣,蕭晗得意地搖著他那柄已經破得不成樣子,還舍不得扔的玉扇說道。
虞梔纓看著那扇子,才發現他就連扇子上都鑲著鑽呢。
真有錢。
“我蕭溫年,就是晉國的財庫,這些年,晉國每次賑災,都是我出的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