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蟲瞬間發出痛苦的呲呲聲,如同被灼燒一般,很快就化成了齏粉。
虞梔纓望著手背上的黑色蟲粉,瞬間不敢再亂用手摸。她直接拿起長纓槍,對著土牆一頓猛戳。然非但戳不到通道口,反而被她戳出洞的地方,又鑽出了很多食肉蟲。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這裡一定有出口的!不然寒月生是怎麼消失的!”虞梔纓沒了耐心,焦躁地繼續拿槍戳牆壁找空心處。
影生順著她長槍戳出來的空洞,一邊拿血驅蟲,一邊尋找著沒有蟲子出來的洞口。
因為沒有蟲子的口就是出口。
然虞梔纓戳了上百個洞口,卻不見一個出口,反而朝他們撲來的食肉蟲越來越多,就連底下的食肉蟲也聞到了血腥味,瘋狂地順著土壁往上爬。
影生見狀,割破手掌,直接用血在他跟虞梔纓的身旁撒了個圈,來抵禦食肉蟲的攻擊。
虞梔纓臉色發白,望著地上的血環,目光落在影生鮮血淋漓的手腕,心中不免一陣痛心。這毒蟲隻有自小在地宮生活,被毒蟲撕咬長大的影生的血才能殺死,可這成千上萬,一屋子的毒蟲,就是來十個影生放血,也殺不完啊。
難道天要亡她,她跟影生注定逃不出這嗎?
“以寒月生的武功大可直接殺了我,他卻選擇帶走我。誰都知道這是個陷阱,你又何必來救我。”影生站在血環之中,突然朝虞梔纓說道。
虞梔纓訝然地看著他,她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影生被抓走,她不可能見死不救。
“是陷阱又怎麼樣?是陷阱我就不管你嗎?”虞梔纓瞪了他一眼道:“我們也算是朋友吧?”
“朋友?”他慘白的臉,半邊清冷半邊斑駁,一雙眼如染了墨,深邃地望著虞梔纓,扯唇一笑道:“能當大小姐朋友,我也死而無憾了。隻是,讓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