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聞無聲地站在一旁,看著虞梔纓。
似乎自影生出現後,她的眼裡就沒有他了。
李樹聞的眼神不禁有些落寞,低頭間,張醫士朝他走了過來:“李少俠,你身後的這位病人可是要看診?”
李樹聞點頭,連忙將秦舒月推到了張郎中麵前道:“她是受了驚訝,現在說話語無倫次,不知醫士可有辦法?”
“我來看一下。”張郎中湊到秦舒月麵前,掰開她的瞳孔仔細地看了會,拿起一旁的銀針,紮在了秦舒月的太陽穴上。
秦舒月要掙紮,被李樹聞一把按住,她痛苦地伸手去抓李樹聞的脖子。
李樹聞雪白的脖子上瞬間被她撓出了幾道血痕。
“醫士,她為何這樣?”虞梔纓聽到了他們這邊的動靜,走來問道。
張郎中又繼續往秦舒月的頭頂插了兩針解釋說:“驚訝癲癇皆是神經受阻,若能疏通,便很快就能恢複神智。”
“那多久才能恢複?”李樹聞溫聲問道。
“看個人造化。”張郎中說完,伸手捋了捋胡須,定定地看著秦舒月。
許是施的針起了效果,秦舒月漸漸鎮定下來。
李樹聞將她扶到了一旁的座椅上休息。
秦舒月剛落座,床上就傳來一聲悶哼,虞梔纓連忙回頭,看到影生醒了,她當即朝他走了過去。
影生一邊咳嗽一邊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虞梔纓伸手剛想要扶他,但最後還是將手縮了回去,放在背後,故作冷漠道:“你既然醒了,告訴我,你為何來此?傷你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殺我鏢局的人。”
似乎沒料到虞梔纓會饒自己一命,影生睜著眼睛,有些意外地看著虞梔纓,待看到一旁的李樹聞等人後,臉色微黯了下,沒有說話。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