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快了,虞姑娘莫擔心,李少俠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吳澤看出了虞梔纓的擔憂,溫聲安撫道。
虞梔纓臉色微紅,嘴硬道:“誰擔心他!我就怕他死了,我就當小寡婦了。本姑娘大好年華,怎能替一個男人守寡。”
沒想到虞梔纓這時候還能跟自己開玩笑,吳澤不由得被她逗笑,坐到一旁,給虞梔纓倒了杯茶,繼續說道:“虞姑娘自己的傷如何了?”
“我沒那麼嬌弱,一點小傷罷了,不過是因為墜湖嗆了水,所以我有點喘不過氣來,現在沒事了。”虞梔纓望著杯子裡的水說道,但沒有想喝的欲望。
她一想到先前被迫跟李樹聞跳下的那條湖裡不知藏了多少被金縷樓的人殺了的空屍,她就一陣惡心。
“虞姑娘沒事就好。”吳澤歎了口氣,溫柔地望著虞姑娘,輕聲道:“虞姑娘方才說有事請我幫忙,到底是何事?”
虞梔櫻扭頭,直直地望著他問:“吳大人可知金縷樓?”
“當然,金縷樓在我們江饒鎮享負盛名,吳某雖不愛煙花之地,但對此也略有耳聞。”
虞梔櫻又問:“江饒縣每年都有失蹤的人,吳大人可知道?”
“自然,自我接任江饒鎮縣令以來,每年都有男子失蹤。經我勘察,那些失蹤的人多為男子,並且都曾去過金縷樓。虞姑娘是發現了什麼線索,與那些失蹤的人有關?”吳澤麵色一如既往地淡然,他目光深深地望著虞梔纓,探尋地問道。
虞梔纓沒有否認,深吸口氣,娓娓說道:“那些人都死了,金縷樓看起來是個青樓,但實際跟孤星樓一樣,是個殺手組織,殺人斂財。”
“什麼?”吳澤皺眉,他有懷疑過金縷樓有問題,卻沒想到那是個隱藏於鬨市的殺手組織。
虞梔纓點點頭道:“金縷樓和孤星樓不一樣,他們沒有特定的目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