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成功了,這個家以後終於屬於她了!她昨晚回來便想過了,即使張標癱瘓了,可她的婆母並不是省油的燈,以前在家裡時就經常欺負她,讓她站規矩,逼她出嫁妝養張家也就算了,還要養她娘家的那些人,她明明都一一從了,也恭順地伺候了她好些年,可她還把她老家的侄女塞給張標做妾!她和張標鬨到這一步,她簡直功不可沒。
本來她不想下手的,可是誰讓那小妾也懷了孕呢,若那小妾也生下男孩,她們一家就又能抱成一團對付她和她的孩子。
既然要做,那就做乾淨,省得一個個收拾,多麻煩啊……
吳清冷冷地看著自己潔白的手,將給張標擦口水的扔掉,又掏出一塊手帕輕輕地擦拭著本來就很乾淨地手指,臉上的表情明明是笑著的,可笑著笑著卻淚流滿麵……
哪個女人不想在夫家和夫君舉案齊眉呢?為什麼要逼她,成為自己小時候,最恨的那種女人……
這種後宅裡的陰私手段,她自小耳濡目染,她不是不會,而是不肖。
可是為了能陪著自己孩子長大,她不得不做!以後就好了,以後張家再也沒有一絲一毫威脅到她的人了!
耽誤了一上午,鏢局的大部隊早就已經走了。
林恙走前給他們一人留了一匹馬,虞梔櫻他們兩人騎馬,速度快點,說不定還能在夜裡趕上大部隊。
兩人牽著馬匹並肩走出城了,城裡不讓騎馬,隻能牽著走。
虞梔櫻沉默地走著,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說實話,對於吳清的遭遇,她是真的很同情,也是真心想要幫她。
但是,她不喜歡彆人利用她。
吳清大可明著跟她說,不該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