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府的命案是怎麼回事?
到底誰死了?
虞梔櫻眼前劃過影生的影子,心猛地一緊,連忙回頭,看向停屍處,隻見後排的白布上一左一右放置了兩具屍體,一個是約十八九歲的年輕美婦,一個是約四五十的老婦。
這兩人是誰?
虞梔櫻一臉震驚,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之間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標沒死,死的是兩個女人,影生什麼情況?
虞梔纓越來越懵,但在廳堂之上,她不敢多嘴跟吳清說些什麼,隻能愣愣地站在一旁,等候縣令發落。
見兩人認識,季縣令拍了拍手邊的驚堂木,循例問話道:“既然人證沒錯,吳氏,你如實跟諸位說說今日到底發生了何時,堂下死者又是你何人!”
“是,大人。”吳清擦了擦眼淚,乖巧地說道。
她大著肚子跪了一會,臉色難看至極,就連嘴唇都成了白色。季縣令看她這副模樣,身旁她再跪下去,傷了腹中胎兒,便讓一旁的衙役抬了張椅子給吳清。
“吳氏,你身體抱恙,坐著慢慢說吧。”
“謝大人。”
吳清擦了擦眼淚起身,虞梔纓連忙扶著她入座。
吳清傷楚地看了眼虞梔纓,聲音哽咽地對著堂上所有人娓娓道來:“前些日子我父親過壽,我回娘家為其過壽,但因孕期快滿,即將臨盆,就又回了夫家。我表哥是江饒鎮的縣令吳澤,他擔心我路上出意外不安全,就委托長纓鏢局將我送回夫家。我們前日到的鮮陽城,因突降大雨,我跟夫君留虞姑娘和他們鏢局的人在我們寒舍住了一夜。昨日一早,虞姑娘帶著她未來的夫婿李少俠上街閒逛,正好碰到我夫君在外替我請接生的穩婆。虞姑娘發現,我夫君張標替我找的根本不是穩婆,而是鎮上出了名的專門給女人墮胎的黑寡婦。我夫君向其約定,試圖在我生產之際,害我性命。”
虞梔櫻聽到這裡連連點頭,她說的都是事實。
“虞姑娘出於正義,擔心我的安危,與我夫君爭吵,要帶我離開張府。但我因太相信夫君,沒有跟虞姑娘離開。虞姑娘走後,我胎動得厲害,肚子疼得站不住,我夫君送我回房休息。我原本也很感激他對我的體貼,可誰知,他趁我休息之際,將他一直養在外麵的外室跟母親接到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