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樹聞偷偷地看著她,小手把玩著身上掛著的玉兔,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安陽不懂兩人心事,單獨坐在一側,雙雙高高翹起,手裡拿著銅錢在算東西。隨著幾聲叮鈴的銅錢響,陳安陽高興地大笑起來。
:我就說麼,這事沒咱們想的那麼糟糕。我上午剛給吳清算了她命裡頭胎是兒子,她若被害死了,孩子自然也生不出,那卦就不可能算出來。可這卦還是沒錯啊,依舊是平卦,吳清生孩子雖有風險,但能化解。”陳安陽拿著銅錢,激動地看向虞梔纓跟李樹聞說道。
虞梔櫻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又來。
“陳叔,咱們是鏢師,不是算命的,你能不能少算幾卦。他們說卦算多了,影響婚運,你都老大不小了,你不會打算打一輩子光棍吧?”
“呸呸呸,莫胡說,你叔我很早之前就給自己算過了,我是老來俏!等我到了花甲之年,我便能覓得良妻一位。”
“等你到了花甲之年,那你也很快就行將就木了,還是彆禍害人家了。”虞梔纓毒舌地譏諷道。
聞言,李樹聞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陳安陽麵色鐵青地瞪著虞梔纓:“大侄女,你還有臉說我,我也幫你算過了。你姻緣比我還差,這一生你遇到的男的都克你,每個都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並非真心愛你,你在他們身上要吃大虧的,你可長點心吧。”
話音剛落,瞬間,虞梔纓跟李樹聞的臉一同黑了下來。
“小虞姐姐,陳叔說的是真的嗎?”李樹聞一臉擔憂地看著虞梔纓。
虞梔纓撇過頭來,一臉不以為意地看著他,反問道:“真不真誰知道呢,小聞,你接近我也是有目的的嗎?”
說起目的,李樹聞內心一陣心慌。
他承認,他一開始答應跟虞梔纓走,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