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標察覺到吳清的情緒,連忙上前勸說虞梔纓等人道:“各位鏢爺把我家拙荊平安送回,鄙人很是感激,哪有不留客之禮。拙荊內向,素來沒什麼朋友。虞姑娘,她難得開口請人,舍不得你離去,還請您屈尊,今夜留宿我們這一晚吧,陪她說說話。待明日你們有事急著離開,我再送你們出城。”
“這……”虞梔纓是個大直女,哪怕張標如此勸說,她還是想走。
主要是鐘北堯一案留給了她極大的陰影,她現在不敢隨便住人家,送完鏢隻想腳底抹油趕緊走,不然萬一出啥事,她又要被牽連了。
吳清一臉殷切地看著虞梔纓:“虞妹妹……”
虞梔纓心軟,回頭偷偷問陳安陽:“陳叔,你這次的鏢卦算了沒有?如何?”
陳安陽撇著頭低聲回:“平卦,無災。”
虞梔纓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吳清夫婦二人。
“既然吳姐姐跟張大哥這般邀請,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夜就叨擾二位了。”
“轟……轟轟……”
虞梔櫻話還沒說完,天上忽然幾聲響雷,炸得她不由得肩膀一縮。
什麼情況?大晴天的突然打雷?
虞梔櫻抬頭望天,還沒看清天色,雨水就劈裡啪啦砸了下來。
這次不等吳清他們說,虞梔纓帶著人急著道:“留留留,張大哥,吳姐姐,我們今晚就住你們家了!這雨也太大了!”
說話間,虞梔纓等人就往張府內衝。
張標也趕緊用身子護著吳清往裡走,生怕吳清淋到半點。
十來步的腳程,眾人就來到了張府內院。
果真如張標他們自己所言,張府的宅院並不大。在路上,虞梔纓就聽吳清說過,她夫家是個落魄士族,沒啥錢。相比之下,反倒是吳清家更有錢些,吳清父親是開酒樓的,家裡光酒樓都好幾家,吳清又是家中長女,仔細算,她嫁給張標算是下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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